>
好冷。
雪花不停地飘下来,落在她的身上,脸上,凝成冰,化作泪。
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迷茫,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蹒跚前行,再也看不见远方那个熟悉的身影,再也回不到那个温暖的怀抱。
像沉入千年的冰湖,寒彻心扉。
忘记了是哪一年,谁在树下温柔地笑。
——早在你把她救下来的那晚,她就已失去了杨恪的孩子,而且今生再无可能生育!
是谁在呼喊?又是在说谁?
火燎般的腹痛,是在惩罚她的任性么?
原来她竟是如此地罪孽深重,背负了两个至亲的性命。
“醉儿!
醉儿……”
声声的呼唤执意将她自噩梦中拉回,她睁开眼,却看见在心中铭刻几生几世的容颜。
“我恨你……”
清晰的怨怼,在心中埋藏许久的委屈和伤痛,终于随着泪水倾泄而出。
“我知道……”
他咬紧牙,在她耳边低语,也红了双眼。
“为什么我要爱上你?为什么伤害我?为什么又找来?为什么我会失去他们……”
声声的控诉在她泣不成声里崩溃,心中的疮疤被一片片地揭起,她痛得全身颤抖,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让他陪着一起痛。
他沉默不语,任她彻底地发泄,轻轻抚着她的发,如从前安慰她时一样。
过了许久,她终于哭得累了,静静地趴在他的胸口,不说话。
发现领口被她微微扯开,他伸手,却被她挡住。
衣扣被她一个个地解开,他浑身僵硬。
“怎么……会这样?”
言语忽然变成最艰难的事情,她惊愕地望着他胸前,本已止住的眼泪,又一颗颗地滑落下来。
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道道深得吓人,找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肤,她无法想象,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承受得住这些致命的刻骨伤痛?
难怪,那一夜他会吐血。
难怪,总是酒量很好的他,连饮三杯就脸色发白。
难怪,齐森会嘱咐他吃药。
而他居然瞒着她。
“你离开的那一刻,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傻傻地看着你消失。”
他淡淡一笑,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轻松自如。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