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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适应得还真快。
想起她之前从他怀里醒来时惊慌失措的样子,杨恪的嘴角弯了起来。
双手摸索着环上他的腰,她迷糊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你放心,我睡相很好,不会乱动。”
他低头看着她苦笑,她不会乱动,可他忍不住想乱动怎么办?
“你笑什么?”
她问,一抬头唇擦上了他的,只是一瞬,身子却不由地一酥。
他的眸色突然转深,眼底跳动着陌生的火焰。
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沉醉觉得喉咙微干:“你——”
话音淹没在他覆下的炙吻里,他轻轻地诱哄,又深深地纠缠,她微颤着,跟上他的节奏,却在下一刻被陌生的情潮逼得无法呼吸,挣扎地侧首,她无助地想唤他,嘴里逸出的却是一声情不自禁的低吟。
他的理智在刹那间崩溃,纷乱的吻落在她的颈上,一寸寸地熨烫,一点点地蔓延。
“醉儿——”
手指落在她胸前那颗脆弱的扣子上,他呼吸急促地看着她,眼里有挣扎。
她凝视眼前这个男人,唇边突然绽放出一抹羞怯却又妖娆的笑,迷惑了他的眼。
身上突然一松,他低头,看见自己解开的上衣——狠狠地吻住她,想惩罚她的大胆妄为,却感觉到她微微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
她轻轻地问。
他的手臂上,有深深的一环印痕,她忍不住抚摸了一下。
他像被烫着一样缩手,身体蓦地僵硬起来。
二十一、铁马冰河入梦来(三)
沉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慢慢地握成拳,无声地放下来。
“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
他整理好衣衫,在她身侧躺下来。
骤离他的体温,凉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用双臂环住自己。
“这个疤痕……”
过了许久,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是絮儿咬的。
她自幼有心疾,身子弱,生无忧的时候难产——”
一只手捂住他的唇,沉醉看着他,眼里有委屈有酸楚:“我不要听,再讲下去,你难过,我也伤心。”
猜也猜得出他们的伉俪情深,昔日她眼里的人间美景,如今却成了她伤心的理由,从一开始,她就是作茧自缚。
陆沉醉,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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