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里奥仔细地端详着两副画,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变,让人根本没有半点端倪可查。
“宫流夏,你这画的是晴天时的许愿池?”
他忽然问了一句。
流夏点了点头,“是的。”
朱里奥没有说话,又拿起了那副《波波洛圣母教堂》,“原来阿弗洛娜画得也是晴天时的教堂。
这应该是早上七八点的时候画得吧?”
阿弗洛娜也点了点头,“没错,老师看得真准。
这是我在早晨八点时画的。”
朱里奥目光一敛,“那其他的画呢?你应该画了不止一副吧?这组画应该是有连续性的。”
听到这句话,包括流夏在内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阿弗洛娜的神色更是复杂难辨,有惊讶,有崇拜,更多的是佩服。
“是的老师。
为了找出阳光不同时刻在教堂表面的投射效果,我从早到晚都追踪着阳光的投射角度,根据光与影的变化,每隔一个小时就画下一张。
不同的光影就好像是教堂的不同表情,我希望能捕捉下最完美的一刻。
所以这组画我一共画了十二张。”
朱里奥的眼中露出了赞许的神色,“这副作品细部色彩丰富,整体色调统一。
组成总色调的这三种色调有主有次,相辅相成,色彩的运用无可挑剔。
阿弗洛娜,你在色彩上的进步很大,也能看得出你用了心。”
说着,他又拿起了流夏的作品,面带不悦地问道,“宫流夏,你告诉我,在下笔前,你去看过几次许愿池?每次又观察了多少时间?”
流夏听到阿弗洛娜的回答时已经有些心虚,现在被朱里奥这么一问,她更是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因为一直觉得景物画是自己的优势,所以她并没有在这张画上花费太多的时间。
“看到你画的许愿池的阴影部分了吗?你把它画成了蓝色。
不错,阳光下影子偏冷,所以一般人都会将它画成蓝色,这是规律。
但是你考虑到了当时的环境吗?许愿池的地面是暖色调的,所以这部分的阴影色调也会被影响,应该用冷中带暖的色调才最适合。”
朱里奥的语气还算平和,只是隐隐带了几分失望,“色调有它的变化规律,这是科学的。
但科学不等于艺术,艺术需要利用科学。
不管什么环境时间,遇到阳光下的影子就画成蓝色……宫流夏,这就是你没有仔细观察的最好证明。
我开始怀疑你是否热爱着绘画这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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