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夏心不在焉地看了看玛格丽特,只见她的笑容明媚天真,比最晶莹的琉璃还要纯净几分。
刚才……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去拿酒杯,谁知手还没沾到杯子的边,就被阿方索半路截了下来。
“你的脸受了伤,不适合喝酒。”
他转过头吩咐其中一名仆人,“艾莲娜,你去拿一杯柠檬水给流夏小姐。”
他的语气温和又优雅,却偏偏透着一种让人毫无勇气拒绝的决断霸道。
在阿方索侧过脸的时候,流夏惊讶的发现他的耳后竟然有一条又深又长的伤疤,一直狰狞地延伸到了脖颈处。
如果她没有看错,那应该是刀之类的利器留下的疤痕。
到底是什么人怀着怎样的恨意,才能砍下这几乎能致命的一刀?
伯爵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她不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刚才怎么会把伯爵和那个雏菊少年联系起来了?不要说发色完全不同,就连两人的气质也是大相径庭。
如果要以一种饮料来形容的话,雏菊少年就是一盅冒着雾气的绿茶,清清淡淡,不浓烈也不单调。
而这位伯爵先生,就是一杯浮着碎冰的鸡尾酒,拥有华丽的名字和绚美的颜色,却让人无法分清究竟混合了什么味道。
没过多久,仆人就送上了当天的晚餐-----洋葱汁煎鲻鱼和用西红柿与洋葱当配料做的焖茄子。
让流夏感到有点惊讶的是,这两道都是西西里岛的传统菜。
“怎么?不合胃口吗?”
阿方索优雅地用刀叉肢解着鲻鱼。
“不是……只是好久没有吃西西里菜了。”
她轻轻拿起了银光闪闪的餐刀。
“哦,你也知道这是西西里菜?”
他笑了笑。
“嗯,我小时候在南部住过一段时间。”
流夏点了点头。
他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眼,“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的意大利语里带着一点南部的口音。”
用餐的时候,流夏无意中发现这里的餐具-----无论是刀叉,还是瓷盘,都在不同部位印着精致的雏菊图纹。
“雏菊是我们洛伦佐家族的家徽。”
阿方索像是看穿了她的疑问,极为简短地解释了一句。
她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据她所知,欧洲的贵族一般都喜欢用狮子和鹰作为家徽,就算用花卉,也多会选择玫瑰茑尾之类比较华丽的品种,用如此平凡普通的雏菊作为家徽,倒还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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