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现在身子又不方便,相公也忙,有个人帮忙整理下屋子也是好的。
我和公子就借宿一晚,明天一早就走!
”
央了这妇人半天,她终于点头答应,笑着说:“好罢,其实我成日一个人在家里闷着也怪难受的。
不过我家小,就剩一间空屋了,得麻烦你自己打扫一下。
”
“不麻烦不麻烦!
”
酒儿有些忐忑地告诉了南宫霖借宿这件事,南宫霖轻瞟了她一眼,语气不善:“你都安排好了才来问我,到底你是公子我是公子?”
酒儿及时服软,笑嘻嘻地讨好:“我是为公子您着想嘛!
我又不会骑马,夜里回城还要烦着您,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您说好不好?”
“哼。
”南宫霖鼻头轻哼一声,有些不满,不过终究是默许了。
接着酒儿便忙活起来,先打了水清洗了一下房间,然后进到厨房侍弄晚饭,她烧火的时候发现柴火不够了,于是又找来把小斧子,准备到院子里坐着劈柴。
南宫霖在院子里有一句每一句和这家女主人搭着话,看着酒儿忙来忙去不停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还有多久才能用晚膳?”
酒儿正劈着柴,小斧头不太好使,刃卡在了木头里,她用得很费劲。
乍听南宫霖问话,她随手抹了把额头,答道:“还有一会儿呢,厨房里没柴火了,我先劈一些出来。
”
她白白的额头沾上一抹黑灰,南宫霖看见鄙夷地说道:“咦,脏死了!
”
他伸出手摸上酒儿的额头,揩去那抹污迹,随即抢过她手里的斧头:“算了算了,看你这点儿力气!
这些事是男人做的,你快去做饭,我都饿了。
”
酒儿诧异,公子怎么那么好?抬头望望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呀!
南宫霖见她愣着不动,挥了挥手中的小斧子,作势要劈人:“还不快去!
”
不出三句话,公子必定原形毕露!
酒儿暗地里哼了一声,提着裙摆快步进了厨房,院子里的女主人看见他俩之间的动作,忍不住抬袖掩嘴笑了笑。
农家地方东西少,厨房里也只有些韭荠,没什么荤腥。
倒腾一阵,酒儿在墙角翻出两根山药,又在米缸里找到几个鸡蛋。
她叹了口气,看来这家人的日子真是过得不咋样。
想着南宫霖嘴巴如此刁,酒儿还是把蛋拿了出来,又放了锭碎银子在米缸里,盖上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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