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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前一隅有个算命摊子,一张破旧桌子上摆了个香炉,还有一个太极八卦罗盘和一柄桃木剑,旁边支着的白布幡子上写了四个大字——伍德道人。
一个道士打扮的人正坐在摊子后打瞌睡,用手支着头,一晃一晃的,突然一下手滑了,脑袋直接磕了下来,撞在桌子上,好大一声闷响,顿时把他吓醒。
“噗——”
酒儿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惹得那才睡醒的道士满脸不悦,有些恼羞成怒。
“这位施主,我看你头罩乌云,印堂发黑,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
若想化险为夷,不妨请贫道为你做场法,兴许能够挽回一线生机。
”那道士拿起桃木剑左右比划两下,满目森然地看着酒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酒儿看这道士,皮肤白白净净,年龄有些不好说,不过应该不算很大。
他嘴上两撇小胡子,一对小眼睛溜溜打转,再配上方才撞着的脑门儿,甚是滑稽,遂笑得更欢了。
“我说道长,你看你额头都紫了,这才是印堂发黑呢!
你还是先给自己做做法消消灾,再来操心别人吧!
”
伍德道人见酒儿不仅不吃这一套,反而讥讽自己一句,脸色一沉挥挥手道:“去去去!
不领情便算了,贫道还懒得多管闲事呢!
”
酒儿和十八妹又是相视一笑,走到摊前直接坐下,开门见山:“道长,我们是来求几张天师符的,谷雨日贴门上用的那种。
不知您有没有?”
伍德道人这下拿乔起来,身子往后一靠,昂着下巴傲慢地说:“有是有,不过贫道的天师符可是开坛做过法,经由太上老君亲自施了咒的,金贵着呢!
不能随便给人。
”
哟呵!
这人还端起架子来了!
酒儿从荷包里掏出一锭碎银子,递到伍德道人眼前:“那不知道长需不需要买点果品供奉一下太上老君呢?”
伍德道人一见银子,两眼发光,腾一下坐起来,伸爪一捞就抓走了银子,酒儿还没看清,他便已经把银子放进了胸前怀里。
接着这道士弯腰下去,从桌子底下拿出厚厚一叠黄纸,“嗒”一下扔在桌上。
“喜欢哪种随便挑!
贫道看二位施主是有缘人,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就当做是送给你们的见面礼了。
”
这些符纸可能是放得久了,沾了好多灰不说,而且还带了一股子怪味儿,呛人得很。
惹得酒儿和十八妹好一阵咳嗽,都忍不住拿手扇了扇鼻头。
酒儿拣出几张画了蝎子图案的符纸来:“好了,就要这些吧。
”
伍德道人把剩下的符纸收了起来,一脸谄媚地看着酒儿和十八妹:“两位施主,要不要再算算姻缘?贫道可是月老的关门弟子,算红线那是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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