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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初为父母,喜悦忧虑夹杂而来,南宫霖表现更甚,每日眉心紧皱,一双眼睛老黏着酒儿的一举一动,就连沐浴如厕都不肯松懈一刻。
小伍见了,成日打趣他是酒儿的跟屁虫。
还好,这孩子果然是个乖宝宝,在孕期的时候就没有折腾酒儿,出生之时也是顺顺利利,从阵痛要生产只用了半天时间,一出娘胎被产婆拍了拍屁股,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恭喜林公子,是个小少爷!
”
南宫霖激动又忐忑地从产婆手里接过儿子,手足无措,不敢用了太大劲,生怕伤了婴孩儿的软骨头。
他抱着孩子坐到床边,邀功似的让酒儿看:“酒儿快看快看!
我们的儿子!
你看他的鼻子多像我!
”
产后有些虚弱的酒儿偏了偏头,眼角扫过那个脸上红红皱皱,小猴子般的孩子,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好丑啊……一点都不好看……”说完她重重舒了一口气,好似完成了一个艰巨任务,接着便脑袋一偏,转眼就睡着了。
一旁的几个接生婆都齐齐笑了起来,这家人可真有趣儿,当爹的激动成这样,可做娘的却是自顾自呼呼大睡了!
小公子被取名为林启北,为的是纪念他在地处大陆北端的雪安国降生,同时北字还同“南宫”之南相对,从另一层面上隐喻了他父亲身份,权作对以往人生的告别罢。
酒儿和小伍都没有带婴孩儿的经历,倒是南宫霖,因为原来带过出生的小狼,倒是有几分经验,所以小北几乎是他一手带大,和他也格外的亲。
酒儿不需要操心孩子,闲来无事就开了个果子行,专卖蜜饯糕点,打发时间的同时也赚点钱补贴家用,平时和小伍两个人看铺子,同邻居说说笑笑,时光也就这样如流水般淌过了。
一次偶然,泰和坊书院的山长来此买东西,发觉墙上挂的美人图画得极好,似是名家手笔,后来仔细一问,才知道是南宫霖所画,于是邀他去书院教习丹青。
南宫霖寻思着自己一个大男人,虽然吃穿不愁,但成日在家无所事事也不像话,于是等小北稍微大一些,他便去了书院教习书画。
不过他这一去,可是在书院里掀起一场风浪,丹青课上的学生忽然多了起来,尤以女学生最甚。
幸而南宫霖为人素来清冷,除了授课并不与其他人有过多接触,再者他已有妻儿,所以一群姑娘小姐们也只能望月兴叹,懊恼没这缘分了。
“爹爹抱——”
正忆及往事,小伍抱着小北从内堂走出来,小家伙一见到南宫霖就蹭着要他抱,一个劲儿地扑腾。
小伍样子没怎么变,只是比原来长胖了些,看起来倒还像个端庄的女儿家了。
她把小北往南宫霖怀里一塞,抱怨道:“您回来得正好,我抱他抱得手都酸了!
小家伙真能长肉,忒重了!
”
小北才两岁多,小脸儿粉粉白白,手臂上胖乎乎的,看起来好似白净的莲藕娃娃。
他站在南宫霖膝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就告状:“娘亲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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