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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瞬时气急,即刻收回手绢,嘴巴高高撅起。
讨厌的公子!
好心当作驴肝肺!
让雨水淋死你得了!
两人回到府中已是一身狼狈,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众人见公子抱着酒儿回来,皆是诧异非常,嘴巴张着半天合不拢。
曹管家心中老泪纵横,公子终于开窍了!
可是酒儿这出身……罢罢罢,总之只要公子能开窍就好!
其他事以后总有办法的,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袁大娘从院子里拿了双鞋过来给酒儿穿上,夜泽赶紧递过绒巾给南宫霖擦拭头上的雨水,还一个劲儿催促他回房洗个热水澡,换身干爽衣服,省得着凉。
南宫霖随手把绒巾扔给酒儿:“拿去擦,落汤鸡似的。
”说罢他转身便回了寝房,走时还没忘再损酒儿一句,以示今日的不满。
“我看你就没长二两肉,硬骨头硌得我浑身都痛!
养头猪都比你好,起码还能长膘。
”
你、你、你……
酒儿闻言气得牙痒痒,冲着南宫霖的背影张牙舞爪比划了几下。
她就知道公子没安什么好心,背她回来其实是想找机会损她!
南宫霖回到寝院浴房,沐浴一番之后,方才出来。
出了房门遇到夜泽,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夜泽一见赶紧说道:“公子您受凉了?我这就去厨院叫她们煮碗姜汤端过来。
”
“我没事。
”南宫霖抬抬鼻头,摆手道:“我自己过去看看便可,你去忙你的。
对了,你和夜天联络一下,看他多久回来。
”
夜泽领命下去,南宫霖慢悠悠踱步去了厨院。
这厢,原本酒儿准备回房换衣服,袁大娘却拉着她说:“我在厨房烧了热水,你也洗洗罢,去去身上的湿气!
”
平时酒儿在入夜以后,都会烧好水,关上柴房的门一个人洗洗,之后才回房就寝。
夜晚无人,她一个人倒也清静。
这会儿虽是白天,但是雨下得这么大,公子和其他人都各自忙事儿去了,于是酒儿应了袁大娘的提议,直接去了厨院柴房。
“酒儿你先洗,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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