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外科医生?”
谭文诺淡淡地开口询问。
“呵呵,小兄弟好眼力,不过这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是个退了休,每天闲着没事干的老头子。”
陈信延笑着说道,看起来性格开朗乐观,性格也十分和蔼可亲。
“听说你和雷蒙森特先生是多年的好友?”
杨烨峰问道。
“对,打小就认识,每次他来中国都是来我这的,不过说起来,我们现在也有十几二十年没有见面了。”
陈信延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既然是好友,你们为什么会十几年没见面呢?”
陈信延听到谭文诺的话,愣了一下,然后低头沉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叹了一口气说:“我本来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在来这里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里是他一辈子的伤心之地。”
陈信延想到了什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伤心之地?”
“因为他的儿子曾经死在这里。”
陈信延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感伤,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十几年前,也就是我最后一次和他见面那次,那时候他带着儿子丹尼斯来见我,说是要来这里见一个亲人,后来他回了老宅子里,意外地发生了一场火灾,大火无情地吞噬了他的儿子,然后他就带着一身悲伤和疲惫回了法国,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丹尼斯?”
谭文诺敏感地捕捉到了这个名字。
“对,他死去的那个儿子就叫做丹尼斯。
不过,后来我听说他从远房亲戚那里过继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因为他和原来的丹尼斯长得很像,雷蒙森特就把他改名叫做丹尼斯,把他当做自己亲生儿子一样抚养长大。”
“原来,是这样的吗?”
“陈先生,刚才你说雷蒙森特十几年前来这里是要见一个人的,那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杨烨峰突然开口问。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