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特别的诚恳,天知道她只是觉得那样的做法跟孔雀开屏没有区别,“所以,下一个吧。”
“郡主,”
江明蕊不知道跟她有什么仇什么怨,一直不放手,“虽然你不会,可是也不能够坏了规矩啊对吧,怎么着也得表演一个吧?”
看着清河郡主被为难,有些贵女一脸兴奋的看过来,似乎想要知道她会怎么应对。
恩怨
笙歌抬眸,直勾勾的看着江明蕊的方向,眼底神色晦涩不明叫人看不清楚,面上却是笑盈盈的,甚至堪称和蔼,“既然江小姐都如此说了,本郡主再推脱就委实过分了些,只是本郡主向来不会诗词歌赋,若要表演,还需要江小姐上前来配合一下啊。”
在旁人看来这是清河郡主在服软,安国公夫人却觉得颇为头疼,这依着清河郡主的性子……还有清河郡主到底擅长什么,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自家那个不成器的蠢儿子啊,次次到清河王府上都会不自量力的去挑战或者挑衅清河郡主,次次都被打得鼻青脸肿,还一个劲儿的说着什么老大威武,那不成器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想认他。
江明蕊没有注意到安国公夫人看起来牙疼的表情,很是勇敢的应了,“好,那么本小姐便当一次好人,也好让清河郡主有展现才艺的机会!”
笙歌还是笑盈盈的,只是眼底越发的冰冷,口中却越发的柔和,“既然江小姐已经答应了,那便上前来吧,这边地方宽些,施展得开。”
江明蕊无端端的背后一阵阴风起,感觉整个身子毛都要炸开了,但是已经夸下了海口,谅她笙歌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敢为难,便昂首挺胸的向笙歌走去。
只是她却忘记了脸颊的疼痛,笙歌给她那几个耳光的羞辱时,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在场的贵女几乎有些不忍直视,这个江明蕊,好了伤疤忘了疼,送着上门让人虐,她是忘记清河郡主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吗?
江明蕊似乎跟那些贵女心有灵犀,看到笙歌慢条斯理的绑着袖子,这才想起来这清河郡主有个出身将门的娘……
只是已经晚了,江明蕊刚想要往回走,笙歌就已经来到她面前,还没有说什么,便觉得腹部一阵剧疼,笙歌收回打她腹部的手肘,就着她弯腰的姿势,一个过肩摔便把江明蕊打倒在地。
抬脚踩到江明蕊身上,笙歌笑盈盈的脸在其他人看来晃如修罗,“江小姐,本郡主是做了什么事儿,让你觉得我实在是很好欺负啊,嗯?那么现在呢,你觉得我是不是还是很好欺负?有时候啊,别人给你脸就要好好的接着,不要浪费了别人的一片好意,知道吗?”
江明蕊这才知道,煞神永远就是煞神,就算是偶尔打个瞌睡也是惹不得的人物,她最开始只是腹部剧疼,后来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此时就算是笙歌在她身体上方说话,她也觉得声音模糊。
见脚底下的人似乎已经痛得不知道今夕何夕,笙歌冷冷一笑,弯下腰,极清极淡的在她耳边道,“江明蕊,我知道你嫉妒我,可是能够怎么办呢,你,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就像是纸做的人,风一吹就破了。”
江明蕊看着自己上方的人,她衣饰分毫不乱,而自己却被她踩在脚下,这样的对比……太过触目惊心,足够她想起深藏在心中的梦魇。
那一年她还很小,生性喜爱艳丽柔软之物,东海进贡一物名为鲛泪纱,一年也不过五匹料子,她得了一方鲛泪纱手帕,正是开心的时候,去清河王府做客,却看到一个红衣女孩儿不停的撕扯着鲛泪纱,她求而不得的东西,就这样被人撕扯只为听裂帛之声。
那道道裂帛之声,似乎就在提醒她,她跟眼前这个红衣的小女孩,年龄相近,身家相近,而本质,却是云泥之差。
“我……”
江明蕊眸中的怨毒都快要化成水溢出来了,笙歌纵然已经看过很多,却依旧对这样的眼神十分反感,当下脚上又用了几分力气,“总有一天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笙歌给打断了,“可以什么,杀了我吗,哎呀天呐,宴清真是怕死了呢,夫人,江小姐想要杀了宴清啊,宴清实在太害怕了才出这样重的手的,夫人你要给宴清做主啊!”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看着清河郡主一脸的气定神闲,再看着江明蕊上气不接下气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她们觉得,害怕的应该是江明蕊才对啊。
笙歌嘴角带着笑意,却眉头微敛,眼底带着寒光,安国公夫人看着眼前的场面恨不得自己就是个瞎子或者干脆晕过去,却不想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想要晕过去也是不容易的。
“郡主啊,”
安国公夫人看着不停的挣扎的江明蕊,颤巍巍的起身,“这……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好,这样子郡主您就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放她一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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