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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埋头,几乎把脸都放进了坛子口,闷闷嘶吼:“就是贱!”
“得了得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左虓过去把酒坛夺下来,很爷们儿地训道:“不就是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按我说既是她先不要你,你索性也不要她得了,这世上谁没了谁都死不了。
走走走,我跟小虎陪你去京里最好的青楼,给你点个最漂亮的姑娘。”
说着他就动手拉孟之豫,孟之豫抱着桌子不肯走,一口回绝。
“我不去。”
孟之豫手里捏着桃花绣帕,郁郁道:“你们不懂。
你们心里没住人,不晓得那种滋味,除了她谁都不行,必须是她,只能是她。”
他颓然往后一倒躺在地上,拿绣帕盖住面颊,落寞万分地叹息:“阿虓你当日说得对,我确实动了心,可却没本事把心收回来。
她说我花心薄情,不肯跟我好,如今这境地,是我自找的……”
“情情爱爱的我不懂。”
左虓在旁竟然和王成尔喝了起来,他翘着二郎腿,痞里痞气地抖着脚,道:“不过我晓得两句俗话。”
他端起杯子,骤然把酒泼到孟之豫头上,浇醒了这深陷情爱囹圄的混沌公子。
“恨不相逢未嫁时。
可如今男未娶女未嫁,你既是真的喜欢,当然要不顾一切地去抢了!
这种时候你还矜持个什么,榆木脑袋!”
这日,华雪颜照例去普寿寺上香。
敲磬的小沙弥已然和她很熟了,他法号慧空,自小便养在寺里。
铃铛总取笑他:“慧空慧空,智慧空空,小师父你是聪慧呢,还是不聪慧呢?”
兴许因为慧空年少的缘故,没有寻常僧人淡然冷漠的做派,每每总是挠着光头,窘迫道:“我们都是慧字辈的,我年纪最小,其他法号都被师兄们用了,最后师父说好字都没剩下,空空如也,干脆就叫我慧空了。”
华雪颜也禁不住笑了,问他:“小师父你多大?”
慧空白皙的脸庞微微含笑,高兴地说:“中秋的时候满十八。”
“比我略小几月。”
华雪颜拈香敬佛,跪在蒲垫上叩首之后,双手合十依旧喃喃说了几句话。
慧空这次专注看她,发现红唇翕动,似是在念经文。
慧空惊讶:“你刚才念的是四甘露咒?”
华雪颜起身整理裙摆,敛眉淡淡应道:“嗯。”
慧空不解:“往生咒是超度亡灵的。
怨灵牵挂红尘不肯往生,所以便要用经文度他……莫非女施主家有人无故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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