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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衰败没落、她们姐妹沦落受辱……华雪颜走到如今的地步,与当年严氏一案的主审官孟世德脱不了干系。
甚至连她父亲严友文在狱中暴毙,也可能另有隐情。
她与孟之豫可谓仇敌,应当不杀不快。
可她又与他青梅竹马数年,若非一场变故可能早已缔结良缘。
数载重逢他真情依旧,她却不敢留有初心,更不敢交付承诺什么。
这一口,诉尽恩怨情仇。
“唔!”
孟之豫自幼娇生惯养,骤然被人咬上一口自然也是觉得疼痛难当的。
可他除了刚开始闷哼了一下而外便不再吭声,而是大方送上手臂,甚至还揽上华雪颜的后脑。
“使劲咬,不要停……不用顾忌我……”
一圈牙印深痕烙在孟之豫手臂上,鲜血直冒。
良久,华雪颜松了口,脸色依旧惨白,抬头笑道:“好像、真的不怎么痛了……”
孟之豫不管手上的伤,闻言欣喜:“真的?我就说这法子有用!”
他欣喜之余,又俯身为她揩去唇角血渍,她清楚看到他鼻尖上细密的汗珠,薄薄一层好比雨雾,朦朦胧胧。
“染上血更红了,就像涂了朱砂。”
孟之豫如是笑言,他柔软的手指轻轻捻过,彷如一瓣梨雪飘落。
华雪颜目不转睛盯着他,清冷的眸里聚起莫名痴然情愫,越来越涌。
百般情丝缠绕之下,华雪颜忽然仰起头,抬手扳下孟之豫的脑袋,几乎是不要命地撞上了他的嘴唇。
孟之豫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吻也可以这般霸道凶猛,吮、啃、舔、咬、缠……他只觉得自己完全处在了被动,只能臣服在华雪颜的香软甜甘之下,渐渐迷失、沉沦。
“雪、雪颜,”
几乎快要窒息,被勾起情、欲的孟之豫费力推开华雪颜,气喘吁吁道:“不、不要了……”
华雪颜软软靠着他,娇躯柔弱无骨,还散发一股幽幽沁香。
纤纤细指在他后颈如蜻蜓点水般滑过,跳跃着点燃火焰。
她美眸半阖,轻轻覆唇亲吻上他的喉结,刻意引诱:“你不喜欢我么?”
背脊的酥、痒快要把孟之豫折腾死,他赶紧按住不安分的素手,满脸涨红,局促又很坚定地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努力保持距离,摆出正经样子,“但我不能这般随便。
我是要以正妻之礼迎你入门的,再说你还病着,我、我……我要是那个你,就是禽兽不如。”
华雪颜闻言先是一怔,继而撤回身子,望着孟之豫浅浅笑了:“嗯,原来你也是正人君子呢。”
孟之豫被她不知是赞是讽地说了一句,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结结巴巴地说:“你就不、不要取笑我了……那个、那个我去看看大夫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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