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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你咋样?”
华雪颜微笑道:“我半夜听见外面有细细的声音,起初还以为是哪家的猫过来窜门,哪晓得却是遭了贼。
还好我院墙底下有把锄头,他定是跳下来被绊倒,所以才发出这么大动静。
我这就赶紧出声喊人了,放心吧,没丢什么东西。”
一两个存了看笑话心思的妇人好生失望,随口安慰了两句便结伴回自家屋睡了,一路上哈欠连天。
余下的都是些真正直爽热忱的乡下妇人,帮着华雪颜清理了院子,又陪她回屋坐下说了半宿的话。
“阿雪啊,虽说你这屋左右两边都挨着人家,可终究是不大安妥。
不如你搬到俺家去住?俺给你腾一间宽宽敞敞的亮堂屋出来,保证你住的舒服!”
华雪颜好言婉拒:“我怎么好意思给你添麻烦。
吴嫂,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真的没关系,我一个人应付得来。”
正在检查窗户的王寡妇听见,回头瞪了吴嫂一眼:“咋能叫阿雪去你家!
你男人和公公都住那屋,另外还有个没娶媳妇儿的小叔子。
阿雪住过去像什么话?到时别人说闲话都淹死你!”
王寡妇拍拍手上的灰,热络地邀华雪颜,“阿雪你还是去跟我住,咱家没乱七八糟的男人,你正好跟我搭个伴儿。”
吴嫂一听不高兴了,撅嘴道:“你家狗蛋不是男人啊?”
“呸!”
王寡妇一跺脚,叉腰道:“我儿才七岁,毛都没长齐算哪门子男人!
你少给老娘胡说八道,就算狗蛋长大了,阿雪也是他的姨,亲亲的姨!
我看谁敢说姨母和侄子的坏话,撕烂她的臭嘴!”
王寡妇丈夫早逝,独自辛苦抚养儿子,所以性格泼辣嘴刀子又利,一般都没几人敢招惹她。
吴嫂不敢顶撞,翻翻眼小声道:“甭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不晓得你打什么如意算盘,你不就是想让阿雪多给你儿子教些诗文……就狗蛋那二楞子,学了也白学……”
华雪颜耳力灵敏,听到这里害怕二女吵起来,于是赶紧岔开话:“嫂子们说的是,我一个人住是不好。
诶,不知哪里有卖狗的?我养只看门犬好了,有个风吹草动也能吠两声报个信儿。”
话已至此,吴嫂也不好意思再提旧茬,道:“俺叫俺男人明儿帮你问问,有狗崽就直接买了送来,从小养的狗才跟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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