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雪颜听了他的一番话,笑笑不置可否,只道:“你没看见而已,并不代表不存在。
焉知神佛皆在我心?”
她拿过香烛,低眉轻捻一柱檀香,声音淡淡的,“其实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佛寺院子里有几株梨树,雪白梨瓣随风而来,掠过华雪颜的鬓角脸颊,还有一片正好沾在她唇上。
孟之豫见状笑笑,伸手去帮她拈下来。
“没擦胭脂,竟也这般得艳。”
孟之豫的指腹拂过华雪颜双唇,略有惊叹:“从前我远远瞧你雪肤红唇,以为你抹了什么脂粉,可如今凑近一看,却发现肤发唇眉都是天生的。
怎么可以这么红?比最艳的玫瑰还要红上几分,好生奇怪。”
华雪颜莞尔一笑,略微俏皮抬起眼眸来,瞳孔弥漫别样光芒,问道:“你难道没有想过……兴许我是那食人妖魔,唇上残留着活人骨血?”
孟之豫怔了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哈哈,此乃佛门净地,妖魔擅闯岂非自投罗网?再说,”
他忽而又弯下腰来,对着她轻轻吹气挑逗,“朝为白骨夜红颜,艳鬼妖狐,我最喜爱了。”
“呵呵,”
华雪颜被他逗笑,敛眉往大殿里走,“我先去上香。”
“嗯,我在这里等你。”
华雪颜挎篮进入大殿,在前方的佛祖像前跪下叩首,接着又绕到后面给观音像上香。
她常来这里也算敲磬小沙弥的熟识了,待到添完香,她正欲折身出去,却听见小沙弥喊她。
“女施主。”
小沙弥匆匆放下手中物件,稚气脸庞带着几分雀跃,扬手指着后方一间新簇小庙道:“去年夏天打雷把地藏菩萨庙的柱子打断了,后来有施主捐资重修,那间屋子便一直关着。
前一阵刚刚修葺完毕,菩萨彩身也塑了新的,您要不要进去拜拜?”
华雪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一望,只见地藏庙檀门新漆,从那方飘来的香火味淡淡,倒是沉木味道颇浓。
她想着既已来了,索性便去瞧瞧,上柱香祈福。
兴许是新寺才开的缘故,地藏菩萨殿内并无其余香客。
华雪颜也乐得清静,去点了平等香插入香炉之中。
只见那新塑地藏王泥像头戴毗卢冠、身披袈裟,并不同寻常菩萨那般身着天衣璎珞装饰,而是一副出家僧人模样。
地藏王一手持锡杖一手握莲花,身下坐骑乃是一只形似猛狮的大狗,神像庄严中又隐含些许威厉。
她在案前蒲垫上跪下,双手合十阖眸祝祷,唇皮一张一合,依旧听不清说什么。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