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福也想起这茬来了:“对,听说你在复习,打算参加上大学的考试?”
任竞年点头:“是,在复习,多亏舜华给我寄的资料,很好,最近复习得还不错。”
顾全福:“听舜华那意思,你十六岁就去当兵了,现在也能拿起来书本上的知识?”
任竞年便解释:“我母亲识字,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教我看书,后来我上学比一般孩子早,因为学得快,母亲就让我跳级了,十六岁当兵那年我高中已经毕业了,现在时候长了,是有些生疏,不过最近复习着,多少记起来了。”
顾全福:“你母亲识字?”
任竞年:“我母亲解放前在北京上过学,不过后来日子不太平,她老家出事,往外逃,流落到我们家那块儿,嫁给了我爸。”
顾全福一听:“你母亲姓什么?是哪家人?”
任竞年:“小门小户,姓章。”
顾全福想了想,倒是不记得有什么姓张的大户人家,便道:“那你好好准备考试,如果能考上,到咱北京来,那就什么都方便了。”
当然了,万一考不上,在廊坊,也不是太远,虽然日子艰难点,但也能说得过去,对于这个女婿,顾全福总体还算能接受。
这话一出,顾舜华松了口气,她知道她爸对任竞年的“考量”
算是到此结束了,虽说两个人在一起八年了,要复婚,家里不同意照样也会复,可谁不想让家里人都同意呢,顺一点心里也喜欢啊。
顾跃华这个时候凑过来了:“姐夫,你怎么复习的,我最近也在复习,也是我姐给找的材料,我这复习得真费劲。”
任竞年一听,笑着问:“你复习到哪儿了?”
顾跃华:“我最近在看法拉底定律,挺愁的。”
任竞年:“这个我还算了解,有什么问题?”
顾跃华一听眼睛亮了,赶紧把自己的小板凳拉得距离任竞年近了,把自己的问题说给任竞年。
问题倒也不是很难,任竞年提点了几句,顾跃华恍然。
陈翠月一见这个女婿就挺喜欢,现在更是高兴了:“竞年来了,倒是能带带跃华了。”
顾舜华:“他也未必就一定对,反正他和跃华两个人可以商量商量,倒是不错。”
任竞年又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拿出来,他大包小包倒是带了不少,有牛肉干奶酪,还有当地的钢丝面,还给两位老人带了一块羊皮,让他们自己做件袄子什么的。
当然还给两个孩子带了,各一件加绒小皮衣。
两个孩子看到后喜欢得不行,上身试了试,其实都有些大,不过过了年一开春,脱下棉猴,身子长一点,倒是正好穿。
这么说了半天的话,时候也不早了,陈翠月就说早点歇息,顾舜华也是这么想的,虽说任竞年身体好,但到底颠簸了这一路,铁人也得累了啊。
再说说了这么半天话,家里对他照量过了,这半新不旧的女婿算是过了娘家这一关。
于是起身,带着两个孩子和任竞年过去外屋。
陈翠月愣了下,才想起来闺女在外屋,外屋那么小啊!
她现在想想这事,其实挺纳闷的,当初为什么不干脆让闺女住后屋,后屋至少是正经屋子,也有五平。
五平虽然不大,但还是比外屋那个四平不到的要大一些,床也能摆得开。
当下便说:“舜华,要不你和竞年先住后屋吧,那边床要大一些。”
顾舜华却有想法,她想着年后开春就要自己盖间窝儿了,盖了后稍微晾晾就搬了,那就干脆在外屋凑合。
因为只能在外屋住,所以占用了家旁边的空地盖房,也算名正言顺,到时候哥嫂回来,也没得说。
如果本来就占了后屋的正经屋子,还要自己腾挪空地盖窝儿,那许多事就说不明了,自己辛苦盖了,万一回头大嫂来了,却觉得这是大家伙的呢?
有些想法,一家人,未必讲明白了说,或者道理大家都懂,但心理上却不一定是那么回事。
至于大哥那里,虽说人品厚道,但如今到底有了大嫂,自己没见过大嫂,到底是什么性子也说不清。
在那本书中,她大哥大嫂根本就没提,她是全无参考。
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很明白,自己借住外屋,马上自己要盖,当下便道:“没事,凑合睡吧,我哥嫂不是说正月就过来,先让他习惯习惯就行了,再说凑合几天他就过去廊坊了,又不是常住。”
陈翠月怔了下,倒是也说不出来什么。
顾跃华见此,起身道:“外屋现在修了炉子,其实挺暖和的,就怕姐夫睡不惯那个床,这样吧,我把后屋的床板换过去,重新摆摆,这样就能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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