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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前方地平线处出现了对称的两个黑点,小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说:“是石雕,到了。”
走近了才发现,那石雕不是两个,而是两排,左右各一,中间夹一条将近五十米宽的通道。
我不由感叹小哥的眼神是真好,这玩意在我看来那就是石头疙瘩,也难为他认出来,上面遍覆青苔和棕黄色的不知名植物,伸手一摸,滑腻腻的,像常年泡在水里一样。
我掏出短刀,把覆盖着的苔藓刮去一部分,露出石面,上面的刻着仿佛是张兽脸,雕工很粗糙。
绕到雕像后面也刮出个口子露出图案,动用想象力来看,勉强算是条尾巴。
小花用匕首把刮开的兽脸清理的干净了些,若有所思道:“虎齿豹尾,跟西王母在传闻中的长相一样,这里还真的跟西王母有关。”
“那西域人民这手艺可够不咋地,整个一抽象派。”
胖子在石像上一摸,沾的满手都是青苔,他也不讲究,收回来在裤子上蹭了蹭:“西王母要是长成这样,拿自己的脸放这儿镇宅挺明智。”
沿着通道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前方出现了不同的三座雕像,两座与兽群排成一线,一座则落在通道正中,雕的是三只大鸟,比起之前豹尾兽的粗略,这三座精致的多,乍一看像是岔了时代似的。
我一看那东西,心里最后一点期望也落空了,那货摆明了就是是三青鸟。
《山海经》记载,西王母梯几而戴胜。
其南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
我叹了口气,心想怕什么来什么,顺序没错的话,下一个出场的是野鸡脖子。
通道在三青鸟的石像后就截止了,此刻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大片空地,正中央是一座石台,上面矗立着一座女像,也是最后一座雕像,五六米高,被森森的绿苔覆盖着。
因它极高大,那面目也清晰的多,有些像敦煌壁画中的尊者,神态威严,大概是年久风化的缘故,颇有几分森冷骇人。
就是这里了,我自言自语道。
时值正午,阳光干燥毒辣,我们丝毫不敢耽搁,卸下包裹,取出重铲和螺纹钢管,组装好了,在黑瞎子的指挥下,打下了第一铲。
凭着几个人精湛的手艺和对地下土层的掌握,很快就确定了入口的方位。
两个小时的挖掘过后,七横七纵的青砖的最外层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小哥拆了手上的绷带,道了声我来,推开我们跳进挖开的土坑里,两根长指在石砖的缝隙处细细摸索,待到心中有数后,双指一夹,一个发力,第一条地砖就被取了出来。
他拎着那块长砖就像拎一尾鲜鱼,这是细致活,一个不留神就会导致地宫塌陷的后果,我们站在一边看着,谁也不敢说话,只见他有条不紊的将重重叠叠的青砖一一取出,按顺序码好,不一会盗洞旁边就垒起了一摞砖墙。
最后一层阻碍出现在我们面前时,大家都不由有些紧张,小哥打了个手势让我们离的远些,接着小心翼翼的启开了地砖,露出一个黑黢黢的缺口,过程很顺利,没过多久,一个足够人通过的盗洞就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们背了装备,在身上缚了安全绳,一个接一个的下到洞底。
第16章岩壁上的铁锁尸
出乎意料的这洞很浅,攀着绳子往下降了大约三米,我的双脚就沾到了地面。
洞内漆黑一片,很是阴冷,空气混浊,带着积攒多年的腐朽味道和被我们搅起来的尘土,直呛鼻子。
我们纷纷掏出强光手电,五道直直的光束往周围一扫,突然黑眼镜骂了句娘,直说错了错了,接着小花也轻轻的咦了一声,我举着手电仔细一看,只见前面和后面都黑漆漆的望不到头,左右则是坚硬的石壁,借着手电的光,隐约看到上面有些暗红色的壁画。
在地上的时候铲子里带上来的土明明显示这里是个大厅,怎么这会子变成甬道了?
不知道前面还有多远,因此也不敢打照明弹,小哥镇定的抽出黑金古刀握在手里,慢慢往前探路,我胆子小,靠到一旁摸着石壁的边跟在后面。
石壁的材质跟洞顶的青砖有些近似,很光滑,触手湿凉,相比汉室的繁复,这条甬道的装饰很简单,除了时有时无的壁画,连灯台都没有安放,作为同往西王母国的祭坛之路似乎太过于简朴了些,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里的黑暗和狭窄仿佛不是为人设计的一般,没有灯火,难不成这路是给亡灵走的?
想到这我不由暗自嘲笑自己,吃饱了撑得当编剧呢。
突然我的手摸到石壁上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还挺大一块,小哥他们走在路中间都没有注意,我打着手电往墙上一扫,顿时头皮都炸了,往后连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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