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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游没两下我就有点后悔,那通道还真不短,我攀着通道的两侧往前划,憋的头晕脑胀快要断气,正想着不行得退回去时,头顶突然一轻,到头了。
接着小哥也浮了上来,两人往前游了几米后脚下踩到了湖底,出乎意料的是,那池底铺着地砖,触感跟石壁的材料相仿,有些湿滑,砌成一道逐渐升高的斜坡。
划着水走了几步,两人便上了岸。
我拧了拧衣角,打起手电扫了一圈,只见身处的地方似乎是一处空阔的方形大殿,而刚才我们穿过的石壁正是大殿的一道外墙,湖水侵入室内形成了一条贴着墙壁的河,沿着大殿缓缓流淌。
“这是什么地方?”
我自言自语道。
“祭坛。
我们进来了。”
小哥说着把俩人水淋淋的背包拎的离水远了些,因为担心有水路,里面的东西都提前用塑料布包过,这时翻了一下,都还完好。
这里的建筑风格比起甬道精致了不止一点,也没有诡异的铁锁尸,穹顶上隐隐绰绰的浮动着光点,竟然是一整幅用鱼眼石镶嵌的天象图。
从穹顶到地砖高约十米,中间立着十二根粗大的石柱,雕有凤纹,下方设置一人多高的照明铜台,每一支也都盘绕着青铜火凤,跟死人谷中的青鸟石雕一样,这里的雕刻也是出于汉人之手,而再仔细看那纹饰,心中的疑虑就更深,从青铜器的造型来看属于西周时期,西周统治阶级重凤,《墨子》记载“赤鸟衔珪降周之岐社日,曰天命周文王伐殷有国”
,难道这里是西周王室建造的祭坛?
虽然说周天子霸气,但是把祭坛修到西王母她老人家地盘上了也过分了一点吧。
我正胡思乱想,忽然一个念头闪进脑海,不对啊,只剩我和小哥两个人,那胖子他们去哪了?
我赶忙叫住小哥一叠声问胖子几个人呢,小哥摇头道原本一直跟在后面,在湖边的时候跑散了。
我心想那些僵尸碰不得水,胖子他们既然到了水里,应该没危险,不由放了心。
铜台里的火油不知是拿什么动物的脂肪炼的,历经数千年而不涸,小哥掏出火石依次点亮了几盏,顿时大殿里浮动起重叠的橙红色火光。
我拣了一根柱子倚着坐下,这才想起从昨夜到现在又是遇雷神又是砍粽子又是逃命,还没有休息过,此时看四周没有危险了,精神一松懈,全身像瘫痪了似的,手脚都不听使唤。
小哥也挨着我坐了,黑金古刀放在一旁。
我斜眯了一眼,突然觉得奇怪,在崖壁上遭遇铁索尸,这刀砍粽子跟切豆腐似的,我用匕首去捅那血尸却好似捅水泥地,不仅扎不进去,只怕力气再加一分就要卷了刃,虽然知道小哥手臂力量极大,但我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也不会差到这份上。
三叔口中的龙脊背到底什么来历?想到这我不由好奇,伸手隔着小哥去捡黑金古刀。
小哥本来在闭目养神,被我一碰便睁开眼睛,我一慌,怕他误会我要杀人越货,当场就把我办了,谁知见我要捡那刀,他轻轻的说了一句太沉,接着提了来,放在腿上。
我好奇道:“小哥,这刀不会真是胖子说的上古神器吧,砍粽子忒特么好使。”
他狭长的手指抚过刀身,抬眼看着我,说:“吴邪,你知道杀生刃么?”
我一愣,突然明白了,自古鬼魅为邪,兵戈为煞,煞气可驱邪镇墓,因此若是有人夜间噩梦不断,在枕头下放一把刀便可克制。
人为万物至阳,杀过人的刀煞气极重,刀上的人命越多,对付尸变就越是顺手。
这刀,不知浸淫过多少人的血才打造成这般锋利。
小哥淡淡的说:“若不是无法,谁也不愿取人性命,人活着本就不易。”
他说话的时候看着我,一双眼睛漆黑而沉静,我忽然觉得他的人就像他的刀,表面上波澜不惊,但笔直的刀鞘中藏着锋利的刃,因饱经时光历练而显得愈加沉重,那是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能伤人,也伤自己。
黑金古刀在暗处不反光亮,最宜夜袭。
其实我一直无法想象像小哥和黑瞎子这种人是怎样的存在,他们就好像生活在一个与我交错的空间,没有亲人,没有拖累,孤零零的穿梭在逝者与生人之间,不同的是,黑瞎子总是笑着,什么都不在乎,而小哥总是沉默,什么都放在心底。
我忽然觉得心疼,惜他的不易,在家睡一张床惯了,没多想便往他身边挨了挨。
殿内潮湿,衣裳浸透了就不容易干,白衬衫湿嗒嗒的贴在身上,还好两人都满身是水,也就不讲究了。
他见我疲倦,就说你先睡会,我应了一声,靠着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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