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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却等不得,刀客碗中的酒才下到一半就上来抢,烈火烧过五脏六腑,烧进脑海,天旋地转,他什么都顾不得,将那醇香的酒汁往胃里倾倒着,几乎自虐般的,两人抢一只酒盏,等不及便吻上对方的唇,将那来不及咽下的浆液度过来,合着津液吞咽。
衣衫半解,眸光迷离,是醉了吧,手抖的捧不住酒碗,烈酒泼洒出来,淋淋漓漓的倒在光裸的胸膛上,冰凉,内里却是滚烫。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
老板醉的糊涂,倚在刀客的胸口,嘻嘻的笑着,晕荡荡的跨坐在他的腿上,解了他的葛布裤子,慢慢的把着了火的身子依附,一寸一寸没入,刀客咬了牙将那酒盏放回青石案上,克制不住,当啷一声打翻了杯盏,美酒倾了一桌子,沿着桌沿往下淌着,不可收拾。
刀客猛烈的动作,老板紧紧的扣在他身上,随着身下的人儿起起伏伏,手指在那墨麒麟处狠狠的揉掐,毁身,忍疼,将那血脉与青蓝侵入才成就的一副大图,从左肩直到腰际。
这里,这个人,这个人的身子,心,除了我之外,都不许别人碰。
他不回来了吧,他再不回来了吧。
老板竭尽全力的克制着,颤抖的手指一指那堂上悬挂的大匾,喘着气,舔着刀客的耳垂,喃喃道:“你忘了你是谁……嗯……我便替你……替你记着,你张起灵,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都是我吴家的家主。”
再下去的话就混杂在那止不住的轻吟里,分辨不出。
这最后的辰光,若再不抓紧,天就要亮了。
第27章瓶邪番外刀客(完结)
十一.
刀客的足迹一路向北,穿过富饶的吴越,贫瘠的苏北,淳朴的齐鲁,过山海关,踏上一片广裘的黑土地。
关外寒风凛冽,方圆百里不见人烟,刀客一步步行着,渴了便生火融一杯雪水,饿了便摘树上的干果充饥,山林里到处都有迷失在雪地里的獐子和野兔,打到一只烤了,抹上盐巴便是美味。
三个月的跋涉过后,刀客看见了雪山。
风雪中的长白巍峨而秀美,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那是他的祖辈世代生存与埋骨的地方。
刀客紧了紧背上的刀,深吸了口气,对着远处的雪山跪了下去,端端正正的行了个大礼。
末了起身,拣了块石头倚了歇息,四周静的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刀客翻了翻行囊,掏出把烟叶子,往嘴里塞了,慢慢咀嚼,冻的僵硬的四肢才恢复了些知觉。
还好及时赶到,若再晚几天,即便自己有再好的本事,也要被大雪冻死在这山里了。
刀客活动了下手指,从怀里掏出一只白瓷茶盏,捏在手里细细端详。
手中的器皿冰胎细腻,隐着淡淡的茶香,白的干净,一如那个家伙的笑,初看温文雅致,久了却觉得冒傻气,像一只鹿,见着了狼,不仅不知道跑,还要笑吟吟的待客。
真该从一开始就拧了他来这苦寒之地守山,省了后来多少麻烦事。
很多年之前,刀客的家族曾经与江湖老九门签订过一个契约,约定每家十年守着这山里的秘密,但九门竟无一履行承诺,百十载光阴逝去,家族的先辈一代代埋骨于雪山,刀客成了最后的留存者,而守山人轮到了杭州的吴家。
刀客的时间不多,他必须在下个十年期限前逼迫吴家的后人履行契约。
他从塞北赶到江南,一路风尘仆仆,找到了天目山下的小院,一家叫做无忧茶坊的茶叶铺。
刀客无声无息的在门口蛰伏了四天,每日透过窗棂秘密的窥探。
那店老板是老九门中吴家的唯一后人,刀客见他只读书写字品茶,半点功夫不会的样子,最终决定进屋试他一试。
第五天的深夜,刀客闯进了茶坊的外堂。
那老板果真不会功夫,脑子还不太好使,看见带着刀的陌生人不请自来,竟然傻乎乎的沏茶迎客,水是好水,茶是好茶,老板眸里含了笑,伺候的殷勤熨帖。
颇有耐心的跟自己讲茶,一杯为品,两杯为饮,三杯便要辜负,像极了小时候在祖宅居住时,跟着父辈学习国学的场景。
三天后又来了,那老板仍旧捧了这只白瓷小盏待客,温温的说,客人你身上有血气,我们做茶的人,最分辨的出味道。
刀客来去无影的惯了,好像做了多年的游魂,突然一天被人感知了,逮住正形,有点不适应。
准备好的话,神使鬼差的没有说出口。
这老板叫什么?吴邪?还真是天真无邪,清洁的也像一株茶,身为当年叱咤风云的九门吴家的太子爷,着一身书生气的月白长衫,笑的温文尔雅,对刀客说,这里离的山近,我留着门,说不定能等到过往的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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