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禧帝垂着眼问:“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可有异议?若无异议,便回复那头定案行刑吧。”
三方均无异议,只大理寺卿问道:“不知对平王该如何处置?”
嘉禧帝懒懒地道:“平王也是受下面人蒙蔽,让他将该补的税钱补齐,降为……平川王,就不用再关着了。”
他一锤定音,群臣皆听得出这是在回护儿子,也没人不识趣地出来反对。
自四月青州出现灾情至今,前后经过半年之久,此事终于落下帷幕。
过得几日,宁王进宫见了皇后。
皇后将人挥退,殿中只留下她的心腹女官,以及那个总咳嗽的老嬷嬷。
宁王先说过最近外头的一些消息,然后叹了口气。
“我刚刚得知,当时在青州剿匪的不仅有武威军和鹰扬卫,东宫卫也参与了,太子却不在场。
可惜,消息来得太晚,又有走私大案在前,现在再参太子恐怕没什么效果。”
皇后和女官听得有点不明不白,老嬷嬷却道:“二郎不必耿耿于怀。
既然是三方一同行动,想必武威将军、鹰扬督尉都与太子有过协定,便是参太子一本也没什么大用,他们二人完全可以说是向太子借了兵。”
宁王瞥她一眼,哼了哼,没再多说,转个话锋抱怨:“陛下对皇贵妃也太宠了。
我辛辛苦苦策划那次选秀,结果凤印还是没回到阿娘手上。”
皇后一愣:“什么选秀?”
她现在管不动人,连消息都跟着闭塞。
宁王四下望望,确定安全,便压低声音略略讲过一遍。
最后,他还有些愤愤:“对陛下而言,皇贵妃都安排上杀手了,陛下竟然连她的位份都没降,关着人也是称病。
要真抖出行刺之事,都足以将她打入冷宫了吧。”
皇后争宠了半辈子都没争过,早已心灰意冷,此时只是冷冷一笑:“彭氏那愚妇总有一日……”
老嬷嬷却顾不上许多,满脸凝重地打断她道:“不,陛下绝对没有相信杀手是皇贵妃安排的!”
另三人都错愕地看着她。
老嬷嬷又细想想,再次肯定地道:“陛下一定看穿了二郎的布置,可他没有发作……应当是不想暴露儿子之间兄弟相残的事,太伤他脸面。
二郎,你近日一定要小心行事,丝毫错都不可犯。
否则,陛下定会借题发挥,将那次压下的火一并发出来。”
宁王却是听得拉下脸,淡淡地道:“嬷嬷,我在外头,还能不比你清楚?你可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总想管教我。”
皇后蹙起眉,轻斥他一声:“二郎!”
老嬷嬷没在意,只继续道:“二郎刚才还说,齐国公有和高家联姻的意思。
齐国公一向不偏不倚,可他先是推出淑妃,又和高家亲近,很可能是要扶持肃王,不可不防。”
宁王嗤笑道:“我倒觉得,齐国公这是拐弯抹角地向我卖好吧。
朝野内外谁不知道五郎是个纨绔,就只会吃喝玩乐。”
老嬷嬷看看他,闭上嘴没再说话。
宁王见皇后眉头紧锁,面带责备,才勉强回道:“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白殊的生活并未受到刺杀的影响,他还是每日该干什么干什么,偶尔出门就照例带上二十名东宫卫,要当街刺杀他可不容易。
先前收的那一大批棉花已经制作得差不多,不过边疆的商队陆续抵京,又给带来新货,应玄观和慈幼院的活一直没有停。
这些商队来得比白殊预想中的快,一是因为谢煐开出的收购价不低,二也有千秋节的缘故。
众羁縻州的刺史们都要遣人来京贺寿,有些甚至自己亲自过来。
而商队又是刺史召集的,跟着同行,路上都比平常顺利不少。
对于制出的冬衣冬被,白殊准备今年先沿着两条水路往下游送,那些地区都合适种植棉花。
他早先已经写信送往青州给五娘子,也收到了回复。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