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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的登徒子总是惹人厌恶唾骂,可做登徒子做到孟之豫这个份上,倒让人无话可说了。
华雪颜也颇为无奈:“难为阁下单凭一个姓氏也能寻到人。”
她叹息一声,索性也直接问他:“孟公子,敢问您如此大费周章找我,是有什么事?”
孟之豫眯起眼睛,狡黠道:“我找你算账。”
铃铛一听鼓起眼睛,叉腰理直气壮地质问:“算什么帐?我家小姐又没欠你东西!”
“怎么没欠?”
孟之豫指指自己脑袋,委屈道:“上次你家小姐的幂篱打到我的头,现在还疼呢。
我既然受了伤,找她理论又有什么不对?”
“你……”
铃铛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凶巴巴瞪他一眼,“男人家也那么小心眼儿,丢人!”
孟之豫面不改色,指着头厚起脸皮去问华雪颜:“反正我是好几日睡不着觉了,华小姐您说怎么办吧?”
一般女子遇见这种情况多半要羞红了脸,可华雪颜却一派从容淡然,扬眉反问:“孟公子希望小女子如何?赔您些汤药费?”
“嘿嘿,那倒不用。”
孟之豫赧然挠挠头,小声道:“若说真要赔什么,把自个儿赔给我最好……”
华雪颜装作没有听见后半句,一语双关:“既然您都说了不用赔。
那就恕不奉陪了,小女子告辞。”
“诶诶!”
孟之豫一跺脚赶紧张臂拦在凉亭入口,“你不能走。”
“此话怎讲?是孟公子您亲口说了不用赔的。
男人大丈夫,莫非出尔反尔?”
孟之豫抿抿嘴,歪头想了想,挺直腰板说道:“就算不赔汤药费,那总要赔其他的。
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
华雪颜扶额:“不是说了姓华么?”
孟之豫不甘追问:“闺名叫什么?”
“……”
华雪颜站在孟之豫跟前,眼睛平视只能看见他滚动的喉结,还有衣襟处散发出来的淡淡茶香,清雅中不失醇厚。
她与他靠得如此得近,几乎只有一掌的距离,近在咫尺五指之遥。
孟之豫也紧张地垂眸看着华雪颜。
从这个角度他的视线能沿着如凝脂般的肌肤一路向下,经过眉心,滑过小巧的鼻尖,落在那双红艳薄润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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