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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之豫仰起头,诚心诚意地表白:“在我心里你便是最好的,我就喜欢你!”
他跪着抱住她,神情纯挚犹如初生马驹,眼珠子黑溜溜的,可怜兮兮地说:“我知晓我以前行事荒唐,所以在外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但自打我遇见你,我便都改了!
如今我没有和其他的女子相好,我也不喝花酒不瞧歌伎舞姬,我更没去调戏别的姑娘小姐……
“雪颜,我想每日都见到你,听你说话看你笑,就算我们什么也不做,你只消坐在那里,让我静静看着你就好……你若怕我说空话骗你,那我们成亲便是!
娘子管相公是天经地义,要是我以后惹你生气,你可以揪我耳朵罚我跪地,就算打我骂我都好,我亦心甘情愿。”
孟之豫大胆一口气说完,试探着凑过去在华雪颜脸颊轻吻一下,抱住她用近乎哀求的口气说道:“你这几日不理我,我觉得自己好似魂儿都去了一大半,心神恍恍,做甚么都没劲,看甚么都烦,好像生无可恋了一般……雪颜,你就可怜可怜我罢。
你是我的克星,我这辈子就栽你手里了。
我谁都不要,我就要你。”
耳畔的情话不像正经的许诺求亲,也缺了一份诗人的浪漫情怀,更算不得甚么惊天动地的死生契阔之语。
可偏偏华雪颜收入耳里,却觉得眼眶发涩。
只知他寡情薄幸,以为及时止损便两相不欠,却不知他早已动了情真了心。
他说他能交予真心一片,可她又怎么能?
“孟公子,”
华雪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往常无异,“你可知成婚一事并非你私下能够做主的?且不说你我是否情投意合,单是父母之命这一关你就过不了。
以我华家的家世,是高攀不上你孟家的。”
“什么高攀低攀的,我才不在乎。”
孟之豫唇角含笑,眸光狡黠,“我倒觉得是我高攀了你,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再说我的事还轮不到那老家伙做主,他要是敢碍事,我就……”
他眼珠转了转,忽而一咧嘴,道:“要不我入赘你家?横竖是成亲,谁嫁不是嫁来着。
雪颜你说好不好?”
华雪颜微微怔愣:“你……”
孟之豫脸皮厚起来可是不管不顾,抱住她使劲厮缠:“要么你嫁要么我嫁,雪颜你选一个选一个……”
怀中娇躯纤弱香软,孟之豫拥着佳人,一段幽幽沁香侵入肺腑,心酥骨软。
他略微直起身子,把目光放在了华雪颜的脸上。
只见她眉眼轻敛轻咬丹唇,仿佛已然心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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