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送香,他还闻到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味,不是脂粉香料,而是一种幽兰汇集了苦药的甜凉气息,闻的第一口舒醒肺腑,第二口又沉迷飘荡了。
司瑜言低头亲吻上她的后颈,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脉脉察觉颈部湿濡濡的,撇嘴就哭了起来。
“呜呜……别吃我!
我又不好吃,苦的……”
司瑜言一听扑哧笑了出来,仗着脉脉听不见便说:“谁要吃你了,蠢女人。”
他忽然起了坏心思,一边说话一边扯开脉脉的后领:“不过我还没吃过人肉,尝尝味道也好。
小聋子,这是你邀请我的,我不客气了。”
鬼故事里的鬼都有一张血盆大口,舌头伸得长长的,眼睛在晚上发出绿色的光,没有鼻子或者耳朵,他们最喜欢剥人皮挖人心……脉脉小时候常被施回春的鬼故事吓得睡不着,但奇怪的是施灵药从来都不害怕,直到现在脉脉不怕蛇虫鼠蚁不怕闪电惊雷,唯独怕“鬼”
。
现在她身后就有个……鬼。
大晚上在树林里飘来飘去的白乎乎的玩意儿,不是鬼是什么?
司瑜言“啃”
得忘乎所以,直到舌头把脉脉后颈来回扫荡了三遍,他才意犹未尽地直起腰呼了口气,脸颊燥热不堪。
脉脉一直低低地啜泣,哭得断断续续的,眼泪都把他袖子打湿了。
司瑜言嫌恶地松开手掌,揪着她双肩把人扳过来。
“喂!
哭什么哭,怎么这么不禁逗。”
脉脉不敢看着面容狰狞的恶鬼,双手捂着眼睛埋头一顶,狠狠撞上他的胸膛,然后撒腿就跑。
司瑜言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等稳住脚下抬头一看,那灰扑扑的小身影已经跑开五六步远了。
嘶嘶,怪疼的。
司瑜言揉揉胸口,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兔子急了也咬人,不过脉脉越是跟他较劲他就越来劲儿,拔腿追上去用一招“饿虎扑食”
,直接把脉脉按倒在草丛里。
“你以为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小聋子?”
他磨牙狞笑,伸手掐住脉脉水嫩的脸蛋,压在她身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尽情嘲讽:“叫你跑,叫你跑,你再跑啊。”
脉脉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他就用手在她脸上又捏又揉,甚至还想撑开她的眼皮。
啊啊啊!
“鬼”
一定是想从她的眼睛开始吃起!
脉脉抵死不从,挥舞手脚乱踢乱踹,司瑜言结结实实吃了几下,心底那点小小的戏弄之意渐渐变成了非要不可的志在必得。
他扣住她的手腕,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凑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挣扎中脉脉的衣领松开了,露出一窄溜儿的又细又滑的皮肤,还有两个白馒头之间的沟谷,看起来……好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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