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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我以为是相公得罪了主子被撵出王府,问他为何走他也不说,多问几次他就生气。
后来我就不敢问了,走便走吧,一家三口不用倚仗王府,自食其力也挺好。
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不对劲,因为时常有人找到牛家庄来,还给他一些东西,偶尔几次我躲在帘子后面偷看,发现几个熟悉面孔……”
司瑜言了然,一语道破:“老先生并非是被逐出王府,他应是王府的暗探。
有妻女做掩护,他行事才更加方便。”
他幽幽一叹,“秦王府布局如此精密,却还是败了,时也运也。”
疯婆婆道:“他不说我就装不知道,渐渐的珍娘也长大了,我听说秦王行了冠礼,接着娶妻又生子,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还是替他高兴。
再后来,忽然听说秦王举兵起反,当时我那老头子边说要出远门,我送走了他,却再也没等到他回来。”
说到这里疯婆婆潸然泪下:“珍娘到了出嫁的年龄,我除了当绣娘没别的赚钱本事,但乱世之下人人食不果腹,连吃饭都成问题,谁又买得起这样一副千金的刺绣?家里没男人,日子越过越艰难,穷的都断了炊,后来媒婆说亲,我一听对方家境还算殷实,也不管他是不是名声坏,便一咬牙把珍娘嫁了过去,谁知那是个畜生!”
“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我时常偷偷去看她,见她身上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的,唯独怀孕的时候对她好了点,不动手了,我原以为那畜生当了爹能够改,哪知他只想要儿子,看见我家珍娘生下女儿,便——”
疯婆婆泣不成声,哽咽得无法言语。
司瑜言也颇为同情,只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弄清楚:“所以,当年那个女婴确确实实是被淹死了?”
疯婆婆忍痛承认:“我捞起来的,没敢让珍娘瞧见,村长也来瞧了一眼,最后我在后山挖了个坑,把那苦命的孩儿埋了。
做完这些事,我就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司瑜言将信将疑,疯婆婆却道:“是真的疯了,若不是遇见施翁,我恐怕早已癫狂而死。”
“当初我以为施翁是偶然到此,但后来病愈回想,方才明白一定是我死去的老头子把这里透露给了他,所以他才带着脉脉来这里,交给我抚养。”
疯婆婆摩挲着手里的荷包,皱纹满布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那么小、那么软,跟我那外孙女一样乖巧,却也一样命苦,来的时候浑身是伤,连着发了好几日的高烧,险些就养不活了。”
司瑜言觉得伤口似乎裂开了,心口一阵疼痛:“那个时候,她就聋了吗?”
岂料疯婆婆摇头:“脉脉是长到一岁多我才发现她听不见的,以前太小都没注意。
我说的是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小孩儿皮肤嫩,直到她周岁了才慢慢结痂,但也留下了很深的疤痕,那些疤很古怪,有些纹路似的……后来,我便照着绣了这个荷包,心想也算是给她的身世做个标记。”
司瑜言问:“您知道她的身世来历?”
“不知,施翁告诉我是捡来的,恳请我抚育女婴些许日子,并且让我隐瞒众人。
我当时整个人精神恍惚,自然而然把她当作我那死去的孙女,害怕被女儿女婿知晓了对孩子不利,所以便答应下来,偷偷把她养在此处。
养到快两岁大的时候,施翁又来了,给了我一些银子,便接走了孩子。
我已经觉察此事的蹊跷之处,询问施翁缘由,却被他告知若想活命,最好是一直疯下去。
我自己可以不活,但珍娘才生了小福,我不能害他们。”
疯婆婆一边说一边自嘲嗤笑,“呵,疯下去?这有何难,我一直都是疯的啊……别人都说我是个老疯子!”
司瑜言的目的就是掌握来龙去脉,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于是说道:“虽然脉脉不是你们亲生的,但你养育她有恩,我会替她报答你。
你想要什么?”
“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别无所求,只要能安安稳稳过完剩下的日子即可,你们若要报恩,就把珍娘救出火坑吧!”
司瑜言微微一笑:“会的。
但是,我还有条件。”
疯婆婆有些迟疑:“什么条件?”
“让你说假话装作是脉脉的亲人,是为了哄她开心,同时也解了珍娘的心结,你我双方各不吃亏。
但你也知道脉脉毕竟不是珍娘亲生的,所以不可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孝顺你们。
所以我还是要带她走。”
他的容貌是颠倒众生的,令人趋之若鹜,可是说话时却像极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让脉脉主动离开珍娘跟我走,但又不至于太伤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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