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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难以置信地摸了又摸,手感上还是没有丝毫改变,可是她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因为那些古怪的伤痕确确实实存在于自己身上。
幼年的记忆很模糊,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摸到过背部的疤痕,也许是触到过的,甚至还去问了师父或者裴景吾为什么,所以她记事以后才常常浸药……美名其曰是清毒强身,实则是为了掩盖背后的秘密。
她是那么信任他们,可他们除了欺骗是真实的,那些兄长亲人般的关爱实在难辨真假。
她也是大夫,如果留心一下所谓的药浴配方,一定能发现端倪,可是她太相信药王谷的每一个人了,这么多年,她居然从未起过疑心!
还好她通晓医理,他们配的药能掩盖形迹,她就能反其道行之,配出一剂显露真相的药来。
只是这苦药仿佛从肌肤渗透入了五脏六腑,她嘴里心里甚至眼里都是苦的,浑身像被腌渍在苦水里,遍体鳞伤,眼睛也涩得欲哭无泪。
收养她的“慈祥”
师父,“好心”
替她上药的景吾师哥,“全心全意”
爱着她的司瑜言……他们好像一夕之间戴上了厚厚的面具,让她分不清真情假意。
或者她错了,其实他们只是摘下了伪善的面具,露出了可恶的真容。
等她良久回神,才惊觉两颊都是冰凉凉的,匆匆抹掉眼泪,她披上袍子开门唤人:“水冷了,换桶新的。”
婢女们抬了桶出去,她走到窗边洒下几颗草籽,很快又引来了那只不起眼的雀鸟。
司瑜言入夜回来,见到公主院前挂着两盏红灯笼,不禁会心一笑,径直跨院入了寝房。
宫廷的礼仪她学得不精,只知道挂灯笼就是要见他的意思,她日日都让人挂起茜纱红烛的灯笼,因为她时时刻刻都想他。
进房便看见她光脚踩在地上,拿一枝嫩竹逗滚滚,笑得还是和从前一般:“过来,滚滚过来。”
太阳落山热气也散了,夜里凉爽,滚滚白日睡够了如今腹中空空,食物又被脉脉拿着不给,急得摇头晃脑地凑过去,扬起爪子抓扯竹枝。
脉脉站直了抬高手偏不给它,笑得咯咯咯的。
滚滚努力了半天都拿不到,笨重的身子失去重心跌下来打个滚,撞到脉脉的小腿,害得她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司瑜言眼疾手快过去扶住她,然后板着脸单手提起胖乎乎的熊兽。
滚滚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抬起两只手爪捂住脸,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
“三天不准吃饭。”
他轻描淡写就给滚滚判了“极刑”
,然后喊来宋西,让小奴把“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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