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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离别伤感的气氛在山庄里弥漫开来。
特别是脉脉,变得比往常更加沉默,眼里总是含着哀愁,怎么样都不肯再重展笑颜。
这件事让司瑜言无法忍受,他抱着滚滚在她面前玩耍这么久,她居然一直是神游天外的痴愣模样,眼神空洞得就像泥塑的假人儿。
而且本来说好搬来一起住的,此事变成泡影已经让他很不痛快,如今她又为别人魂不守舍,最主要那个人还是辛复!
司瑜言的怨气越积越深,气愤地把滚滚塞进她怀里。
“你走!”
突如其来的毛绒温暖了手掌,脉脉才回过神来,抬头迷糊:“唔?”
就是这种温良的无辜眼神!
专门迷惑人的小聋子!
司瑜言眉峰冷凝,紧绷着脸:“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啊?”
脉脉对他这么杀气腾腾的眼神表示不能理解,“我才来了、一个时辰呢。”
平素不是都要黏在一起三四个时辰直到天黑该睡觉了才分开的吗?
司瑜言笑得阴阳怪气:“原来你也知道你已经坐了一个时辰了啊。”
他说什么做什么她完全不在意,俩人就这么相对无言了一个时辰之久!
脉脉完全捕捉不到他的不悦,还很实诚地点头:“嗯,我心里数数。”
司瑜言:“……”
真是没有办法沟通。
“行了行了,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走吧。”
司瑜言无力,摆手轰脉脉走,“走了就别回来!”
他把脉脉撵出门外,脉脉还是捉摸不透:“为什么别、回来?”
司瑜言狠狠瞪她一眼,当着她的面大力关上门,把新簇的大门磕得砰砰响。
脉脉抱着滚滚茫然无措,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该问个清楚。
她上前敲门:“请开门,为什么生气?告诉我啊……”
司瑜言没心情搭理她,任她在外叫门,干脆扯了张纸搓成两个小团,把耳朵眼塞住。
嘁,不知好歹的小聋子,就是要你吃点苦头!
脉脉在外面喊得嗓子都哑了:“言哥哥开门,滚滚饿了,要吃奶……开门、言哥哥——”
宋西为了给俩人腾出“亲热时间”
,刻意跑到山下营帐混了大半天,等到用膳时分才提着食盒往山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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