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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瑜言凝眉一想,昨日敬儿就对那里产生了莫大兴趣,很可能真的好奇去了对岸。
没有桥,他也许会从谷底穿过去。
他当机立断派人去崖底查看,而自己打算入谷一探。
护卫们编织麻绳,一端系上钩锁扔去对岸,在天堑中央架好一条绳桥。
司瑜言跃步纵身,踏上了晃悠悠的绳子,如一只白鹤般掠过深渊上空,稳稳落到对岸。
双脚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撕心裂肺的感觉似乎卷土重来,司瑜言微微怔愣,仓惶别过脸,不敢去看悬崖边脉脉坠落的地方。
他提起袍角匆匆迈步,往山林上方去了。
还是两条上山的路,一左一右,他习惯性地选了左边,走到一半才想起这是去木屋的那条路。
他本想折返,可是迷阵已经在眼前,岔路横生,两侧生长着无数草药,不知不觉,他又如当年一般,踏进了这个迷阵。
这里根本就没变,他轻车熟路地走,很快就看见了木屋屋顶。
令他惊讶的是,屋子似乎有人住,房顶冒出炊烟。
是谁……
他像入了魔怔,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路过初遇的那株黄连木,树梢红滟依旧,紫葳盛开。
他先是走,后来嫌走路太慢,索性拔腿就跑,憋着一口气冲进了篱笆小院。
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从前,满院子飘溢着药香,炉火上的药罐子咕噜噜冒泡,还有各种草药晾晒在簸箕里,全都是她教他认得的。
怀揣着激动难耐的心情推开门,司瑜言清亮的眸光黯淡下去,屋里并没有人。
他深吸一口气,在屋子里四处观看,确信是有人住的,只是这里的主人似乎……是一家三口?
有女人的衣裳,小孩儿的玩具,还有针线篓子里一双未做完的男鞋。
也许,是药王谷里其他弟子成了家吧。
司瑜言很失望,默默退出了屋子,忽然察觉身后有脚步声,他倏地回头,看见了敬儿,还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小女娃。
敬儿脸也花了,衣裳也破了,一身狼狈相。
女孩儿穿着灰布衣裳,长得极为乖巧可爱,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司瑜言。
“皇叔!”
敬儿见到他喜出望外,张开双臂扑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司瑜言搀住他,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大碍。
他松了口气,脸上却维持着一贯的冷淡:“你为何乱跑?”
有些责备的语气。
敬儿低下头,认错道:“我就是好奇这边有什么……我错了,求皇叔不要生气。”
人找到了就好,司瑜言也不过多苛责,长腿一迈往外走:“随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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