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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上了自己炮制的一匣子药材,虽说不名贵,可样样都是亲力亲为,心意十足。
施翁露出惊喜的表情:“你说话……”
怎么那么顺畅了?
脉脉低头抿笑:“练了好久。”
为了能一口气说出祝寿词,她每天都练习气息控制,反反复复念叨这一句话,对于常人来说易如反掌的事情,脉脉总是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实现。
这样的心意比什么寿礼都更能讨施翁欢心,他差点就老泪纵横了,拉着脉脉的手激动地说:“好好好……快去跟你师兄们坐着,等会儿有你爱吃的蟹酿橙。”
“一会儿还有、礼物,师父您等着我。”
脉脉提着裙摆转身,像一朵盛开的丁香花,落在施回春的身边。
施回春笑着拿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亲昵极了。
对面的司瑜言见状咬牙启齿。
可恶的独眼龙!
该把他另一只眼也打瞎!
“你的酒洒了。”
施灵药陪辛复坐在客席,当她的目光从脉脉身上收回来的时候,发现辛复还是愣愣地看着对面,连袖子拂倒了酒杯也不知道。
辛复匆匆回神,低头一看衣摆已经染上了一大块酒渍,浸到肌肤上凉冰冰的。
“我去更衣。”
“等会儿再去,该我们给师父祝寿了。”
施灵药站起来,辛复只好跟上,俩人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走向施翁,博得众人艳羡的目光。
施翁收下盒子连打也没打开,随手就给了身边药童,接着对辛复说:“老夫看你的脸伤似乎好些了。”
辛复彬彬有礼道:“多谢您老人家的方子,效果十分显著。”
“诶,哪里是方子好,是药好。”
施翁笑着摆摆手,揶揄地看着俩人,“你应该说多谢药王谷的灵药——”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辛复也陪着微笑,施灵药勾了勾唇:“多谢师父当年没有赐名毒药。”
施翁哈哈笑:“老夫怕了你的嘴了,你还是多喝酒少说话比较合我心意!”
等到众人都祝过寿,药童们端上酒食,就着峰顶山色月光,清雅的筵席就在施妙手的箫声中开始了。
施翁陶醉在乐曲当中,拿一根筷子敲着酒杯,摇头晃脑地似在为施妙手伴奏。
众人不约而同地静下来,连饮酒都不敢发出声音,就怕破坏幽寂气氛。
司瑜言默然听曲,不时抬眸看对面的脉脉。
在座的唯一无法欣赏乐曲的人就是脉脉,不过她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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