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行人走到桥中央的时候,忽然从对面钻出一个挑着扁担的中年男人,他左眼戴了一只黑布眼罩,只有铜铃大的右眼突在外面,看着好像随时要掉出来一样。
独眼男人走得很快,眨眼功夫就与宋西狭路相逢了。
独眼龙挑着担停下,不耐烦地喊:“让让!”
宋西:“……”
司瑜言还在看越过峡谷的飞鸟,甚至饶有兴致地伸出一只手,轻吹口哨让鸟儿落到臂上,然后轻轻抚摸鸟羽。
连一丝眼角余光也不屑于施舍给独眼龙。
宋西认为独眼龙是个不懂礼数的乡野村夫,遂拿出世家风范,抱手作揖:“这位先生,是我们先上桥的。”
言下之意便是先来后到,他们一行先踏上桥,独眼龙看见就该退避。
独眼龙却不承认:“谁说是你们先上桥的?”
宋西维持着温和的笑容:“在□后的人都可以作证。
麻烦先生先退回去,等我们到达对岸之后,您再过桥。
当然,劳您多走一趟,我们会补偿的。”
说罢宋西摸出一小块铮亮的银子,递给他。
哪知独眼龙看也不看银子一眼,冷笑道:“别以为用两个臭钱就能打发人。
我们同样站在桥中间,你凭什么说是你先来?老子就是不让!
要让也是你们让!”
宋西咬牙:“先生……何必呢?与人方便也是与自己方便。”
独眼龙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抬起仅剩的一只铜铃大眼瞪着宋西:“说得好听,有本事你给老子方便一个!
大不了今天就耗这儿了,谁怕谁!”
粗鄙不讲理的村夫!
宋西暗暗鄙视独眼龙,但不好意思出口骂人,于是求助地回头望了眼司瑜言。
司瑜言还在逗弄臂上小鸟,好像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宋西无奈,只得垂首站在一侧,安安静静。
时值六月,山中的天气忽冷忽热,方才还烈日照顶,忽然一阵山风袭来,不远处乌云密布滚滚涌向峡谷,看似有一场阵雨。
轿夫们已经抬着司瑜言站了半个时辰,不觉微微冒汗,反观独眼龙却优哉游哉地坐在那里,手中捏了把大蒲扇,边摇边说:“哎呀快下雨了,我的伞呢?”
他装模作样在担子里找了一番,没找着,于是“灵机一动”
把蒲扇遮在头顶上,得意地望着宋西,意思是:小样儿淋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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