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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悬壶握着她肩膀询问:“怎么哭了?谁欺负你?”
“没有……”
她哭得太伤心,居然没有疑心施悬壶怎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施悬壶道:“我们先回去,这里有毒蛇。”
他似乎很急着让她远离这里。
脉脉被施悬壶领着往回走,略有期盼地回头往后看,却没有见到任何人追上来,不免暗自失落。
水潭边。
施灵药听了司瑜言所说,反驳道:“我怎么教训自己的小师妹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司瑜言轻笑,意有所指:“很快就不是外人了。”
施灵药冷眼相对,忽然上前一步逼近了他,沉声道:“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拿到想要的东西,就离她远一些。”
话语分明是利诱,口气却又似威逼。
司瑜言跟施灵药靠得这样近,赫然发现她几乎不比自己矮。
从前只道灵药姑娘纤柔窈窕,却不知道她竟然这么……高挑。
他有种异样的感觉,蹙眉道:“是你没有遵守我们的约法三章,你答应了辛复。”
施灵药冷笑:“即便我答应嫁给辛复,但并不代表我就不可以与你合作。
只要你答应离开脉脉,我照样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呵,什么都是你说了算,我司瑜言岂是任人摆布的?”
司瑜言嗤鼻,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施灵药:“辛复甘愿被你牵着鼻子走,我可不愿。
所以你想嫁谁便嫁谁,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约定过任何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算没有你,我也同样能得到我想要的。”
和施灵药相距咫尺却又剑拔弩张的感觉实在诡异得很,司瑜言不想再继续下去,拂袖退开一步,有意挑衅。
“现在,我想要的是施一脉。”
施灵药冰冷的表情比刚才更甚,她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敢动她,我杀了你。”
这是宣战的誓言,这仅仅是开始。
司瑜言几乎迫不及待想要酣畅淋漓地鏖战一场了,他扬起唇角:“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咱们走着瞧。”
施悬壶送脉脉回到了小木屋,看见这里空无一物,连那些瓶瓶罐罐也不见了,他方才意识到传言是真的:“你搬去了连翘苑?”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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