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缘递了碟蜜饯过来,是盐渍的青杨梅,外面裹了蜜糖,一粒粒跟翡翠珠子似的。
脉脉拈了一粒放进嘴里,初时是甜的,可等蜜糖化成了水儿,她咬下去一股浓酸直冲脑门,牙都要掉了。
她皱紧了眉头,含糊咕哝:“好酸……”
话虽如此,她囫囵嚼了几下还是把酸涩的果肉咽下去了,只吐出核儿。
玉缘笑问:“还要吃么?”
脉脉点头,似乎爱上了这种先甜后酸的味道,吃得上了瘾,不一会儿把一碟子蜜饯都消灭光了。
“我瞧你最近精神头不大好,该不是病了吧。
你给自己号过脉没?”
脉脉被问得心虚,摇头否定:“我没病,真的。”
“没病便好,你这样子跟我前两月倒是相像,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多注意些。”
玉缘也不多问,她理解脉脉的难处,任谁遇上这些事情,都会惊慌失措吧。
就像一只小猫,长大了别人才告诉它其实是老虎,可是已经做惯了猫儿,没有老虎的爪牙,这怎么接受?玉缘含笑拉过脉脉的手,轻轻搭在自己小腹上,“你摸摸,三个多月了。”
脉脉盯着玉缘还不明显的肚子使劲儿看,眼神惊喜:“有宝宝了啊!”
“嗯。
你是第一个知晓的。”
玉缘满脸柔情都闪耀着初为人母的欢喜,但也有一份忧愁,“长子嫡孙……唉。”
在这样的乱世,这样的家族里出生,真不知是喜是忧。
脉脉觉得生命的孕育极为神圣,这是她回来后听到最好的消息了,可是她有些疑惑:“我是第一个……大哥哥不知道吗?”
玉缘含笑摇头:“我还没告诉他。”
脉脉没有问为什么玉缘不告诉司喻世,她只是一个劲儿替玉缘高兴:“大哥哥晓得,一定好开心。”
她抿嘴想了想,作势要为玉缘把脉,“我替你看看。”
玉缘体质温厚,从脉象看母子都好。
脉脉如实告诉了她,她像是松了口气:“因着要瞒住他们,我都不敢让人号脉,总是担心他万一有什么不好……听你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我信得过你。
脉脉你知道吗?怀孕的女人会变得很奇怪,脑子里存着稀奇古怪的想法,他明明还那么小,肚子形状都没显,我却在盘算他长大后的事情了。”
她如今变得多愁善感,又是欣慰又是担忧地低头,叹道,“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我该替他准备彩礼还是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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