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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试衣间的门开了,身着粉色衬衣加黑色西裤的袁植缓步走了出来。
他理了下袖子,然后双手揣在口袋里笑容恬淡的望向何笙,“怎么样?”
正装修饰下的少年已然有了男人应有的风度风采,高挑挺拔的身形,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的媚感,天生的肆意风流在这样的着装下并没掩盖多少。
何笙看了眼柜台旁红着脸窃窃私语的营业员,又转向冲自己搔首弄姿的大男孩,嘴一咧,由衷赞叹,“好漂亮!”
小孩双手环着购物袋,缩着脖子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柔和五官看过去格外乖巧可爱,袁植心头一动跨步蹲到她面前,眸光如水般潋滟,勾了下她的下巴,轻道:“那你亲我一下。”
何笙一愣,“嗯?”
袁植又道:“不然我亲你一下也行。”
然后在何笙傻眼的情形下快速俯身过去,柔软的薄唇轻轻印在她的嘴角,细长的睫毛快速颤动着,带着极度的紧张和虔诚。
分开后何笙瞪眼看着他仿佛回味般舌尖舔舐嘴唇的邪气动作,脸轰一声烧了起来,磕磕绊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次日他们整装出发,随行的还有三个,包括严柏在内。
坐飞机一小时后到达另外一个省份,先去了下榻的酒店,几乎没做休息便开始开会商讨项目细节,还有一系列的注意事项,紧接着就是去实地考察。
何笙不好跟着,只能留在酒店,袁植给了她一个手机嘱咐必须带在身上,然后便匆匆走了。
之后几天都是如此,何笙也没想着要去哪玩,呆的无聊了就在附近走动走动。
酒店坐落在闹市区,出了门便是繁华的市中心,这天市区广场有个义诊活动,中西医都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齐齐坐在办公桌后为往来的行人做免费体测。
他们的身后挂着一条横幅,昭示着此次公益行动是为本市就医困难的血癌患者做募捐。
这是一起民间公益志愿者发起的活动,而来参加的医者都是自愿前来义诊。
何笙一排排看过去,最后在一个中医师的桌前停了下来,对方在为一个年迈的老人做针灸,细长的银针快速利落的插入穴道,娴熟的手法昭示着医者自信过硬的能力。
老人说这天气一有变化肘关节就泛疼,有时疼厉害了还睡不好觉,很多年了怎么都治不好,医生细细听着,然后将注意事项仔细罗列出来写在一张白纸上交给对方。
这个医生很年轻,眉清目秀的比周边的人都好看,说话时眼睛都会看着对方,温润的目光给人足够的尊重和重视。
今天太阳有些大,灼热的光线让他额头渗了很多汗,可含笑的面容看过去却丝毫没受影响。
这边排队看诊的人最多,连着诊治完好几个都没见这医生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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