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菱听罢就回了一个字,就带着丫鬟匆匆离开。
裴歆盯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竟觉出几分仓皇逃离的感觉,原来有些古怪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倒是银瓶在一旁感叹道:“看来二姑娘是真的很喜欢沁心居的茶点,隔这么远也要过来一趟。”
“沁心居?”
裴歆猛地回头,看向不远处百味楼斜面对的一家茶坊,淡淡茶香伴随着悠扬轻缓的琴声传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呀,奴婢之前听玉溪院的丫鬟们说闲话,提及二姑娘近来不知为何忽然喜欢上了沁心居的茶点,隔三差五就得买一盒回府,但奇怪的是又吃不完,到最后多半都分食给她们了。”
银瓶见姑娘感兴趣,忙多解释了几句。
回府的路上,裴歆频频走神,旁人不清楚,但她是知道的,那沁心居对外打着陆家的名号,说是陆家的产业,其实是陆明修自个的私产,他喜好风雅,弄个雅致的茶楼摆在那儿,自觉有点‘大隐隐于市‘’的感觉,便很喜欢去那儿会友品茶。
有些东西明明已在计划之中,但真做到那一步,她又有些犹豫,事关两家名声,她不得不多做思量。
“银瓶,回头你帮我查一下二妹妹近来的行踪,尤其是去沁心居的。”
“是,姑娘。”
小书房内,裴歆吩咐了银瓶两句,转身才打开从成衣铺拿到的一封密信,看了起来。
信是柳无双让人捎出来的,记录了秦暄和陆明修这些日子往来的情况,并不详尽,只记秦暄的言辞多些,不过也不奇怪,毕竟柳无双身处内宅,又不是公子男儿身,不可能跟着秦暄外出往来,这些只不过是秦暄在外应酬回府,与柳无双见面时被套出来的话。
从信上看,秦暄的确在半月前送了一位歌姬给陆明修,是春风楼从常州新进的一批歌女之一,还未登记入册,就被秦暄用一千两银子买下,在一次私宴上转送了出去,至于陆明修带走了人,又将其安置在何处,秦暄似乎并不清楚,柳无双也不好多问。
至于表哥赵韫的事,柳无双还无从打探,只从跟着秦暄的小厮那儿探知,近来得吩咐要去外城的流巷找几个打手,尚不知用途。
外城的流巷…裴歆终于明白为什么上辈子表哥被打伤腿的事最后不了了之了,流巷,又称流民巷,也就是安置那些从外面来,无户籍亦无亲戚投奔之人的去处,里面人多混杂,一般进不得内城,但并非绝对,如果是流巷的人,打完人迅速离开,混入流巷之中,倒是如泥沙入海,难以寻摸了。
难道真是秦暄吩咐人做的?
裴歆猜测十有七八。
晚间,用完晚饭,裴歆找了本游记,临窗而坐,挑灯闲看。
银瓶从外面回来,替她带了消息。
“这么说,近日来,二妹妹是有几日府学放人之后,迟了一两个时辰回府,去了沁心居?”
裴歆心里装着事,其实没看进去几页书,这会儿索性阖了游记,放到一侧的桌几上。
银瓶点了点头,据她探到的消息,是这样的。
“吃个茶点而已,能吃这么久,还带了些回来,难怪她每次都吃不完。”
裴歆忍不住嗤笑道。
“是呀,奴婢也觉得奇怪,这沁心居的点心真有这么好吃?”
银瓶不知内情,心思难免就跑偏了。
裴歆也顺着她的思路道:“好不好吃,改明儿亲自去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面对她的调侃,银瓶歪了歪头,似乎想到什么,双手轻轻一拍,恍然大悟的样子,“奴婢知道了,沁心居是陆家的地方,听说三公子偶然会去,姑娘是不是想陆三公子了?说不定能偶遇到。”
银瓶的思绪再次跑偏,这一回,裴歆就没法顺着搭话了,反而开始转移话题,“对了,最近二妹妹回府的时辰这么晚,杨柳轩那边就没什么动静?”
“啊??????没有。”
这下轮到裴歆奇怪了,难道是自己误会,不然裴清菱这么反常,庞氏不可能察觉不到,或是无动于衷的,还是说,有什么事另外占据了庞氏的心神,让她无暇顾及裴清菱了。
怀着一腔思绪,裴歆躺上床,缓缓入睡。
银瓶端盆从屋子里出来,关上门,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一眼,风拂残月,云影星稀,此刻正是万籁俱寂的时辰,院子里,亦或者姑娘的屋里都是这样,没什么多余的动静。
不知为何,她心里怪极了,想起以前提及陆三公子时,姑娘总会害羞,有时候还会恼羞成怒的瞪自己一眼,让自己‘闭嘴’,可这段时间来,只要一听到陆家的人或事,姑娘却总会不高兴,哪怕笑着,银瓶也觉得姑娘心里是不痛快的。
姑娘也不再清点自己嫁妆,陆家的人许久不上门,也不见心急,反而有心情出门跟孙家姑娘喝酒打闹,还挺高兴的样子。
银瓶觉得应该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变了,但姑娘还是那个姑娘,对自己是没变的。
她抿了抿嘴,没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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