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杨氏只能先回话道:“大嫂的话,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分家之事,尚不定时日,按理只要一日不分家,府里的东西都该有四房一份,怎么还定额度了呢?若是要论份额,大房也该同理才对吧?”
此话一出,秦氏立马反应过来,附和道:“对呀大嫂,你这么做可不地道,这府里的东西我二房也有一份,怎么说也不能让你大房都占了吧,来日分家,谁知道公账上的银子是不是就那么多,本来你大房就占了家产大头,若是在从中‘盘桓’一些,咱们其余几房到时候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这话说完,荀氏也缓过劲来,只道:“二嫂和四弟妹的话有理,但我身子不好,此事便不多参与,大嫂自己拿主意吧,我就先告辞了。”
裴歆一听,忙和丫鬟扶起荀氏,先行离开。
刚一出门,就听身后隐约传来秦氏嚷嚷的声音,看样子,怕是要吵上好一会儿了。
回到祈香院,裴歆扶着婆婆荀氏上床倚躺着,又用了些温凉的莲子汤消暑,才问起方才说的事,“母亲是真不在意公账管家的事?”
荀氏摇了摇头,“在意或不在意,都不重要,大房执意如此,想必是老太爷点头同意的,迟早的事,只是二房和四房怕是不会轻易妥协,说不得要闹一番,我是身子乏困,听二嫂嚷嚷就头疼,索性就回来了,左右这件事和咱们三房关系不大,随她们闹吧。”
裴歆一听也觉得有理,索性将事情抛诸脑后,在荀氏床前守了一会儿,才回的听雨轩。
接下来几天,为了设私账及收拢中馈之权的事,大房和二房闹开了,连带着底下的丫鬟婆子个个都人心惶惶的,这些日子伺候的格外小心不说,有心里活络的,则开始四下走动起来,盘算着找机会往大房院子里塞,来日若分了家,也可捡高枝去‘飞’。
而这些,跟裴歆都没什么关系。
她花了好些天时间,才把之前下棋输给陆瑾沉的那些衣物香囊亲自做了出来,整理好放到一边,就等晚上人回来给出去,省的人天天缠问自己。
“赵嬷嬷?”
裴歆一边收着针线,隔窗往外面院子看了一眼,一边好奇的说道。
“是,凝晖堂的赵嬷嬷在外面求见。”
进来传话的是丫鬟墨心,方才她拿东西从外面过,正好遇见赵嬷嬷从外面进来,说是奉命而来。
至于奉谁的命,不言而喻。
“让她进来吧。”
“是。”
墨心转身出去,再回来时,身后则跟着一个头戴银簪,穿着体面的富态婆子,正是曾氏身边的赵嬷嬷。
上辈子裴歆与她倒是打过不少交道,如今却是难得有个照面。
“七少夫人。”
赵嬷嬷进屋来,欠身行了一礼。
裴歆忙让丫鬟去扶,又问其来意,只听她回道:“奴婢是奉大夫人的吩咐,请您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这话听得裴歆眉头一挑。
曾氏找自己,能有什么事呢?
她对此颇为好奇,又问了一句何事,但赵嬷嬷只说自己奉命来请人,并未细答。
裴歆只好起身,跟人走一趟了。
到了凝晖堂大厅,见曾氏端坐其上,一旁连茶水点心都先摆好妥当的样子,让人不得不生出这是一场‘鸿门宴’的感觉!
事实证明,也大差不差。
裴歆见过礼,到一旁落座,两三句话不到的样子,就听曾氏说起姑姑姑父,又提及表哥赵韫的事。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姑父家见陆明修时,对方所说的话,一时心里有了明悟。
却果然听曾氏道:“对了,按理你表哥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又中了举,可有婚配?”
裴歆听得心里一沉,只道:“这…倒不是很清楚,表哥的婚姻大事,还得问姑姑姑父才是,我实在不知。”
“嗯。”
曾氏轻轻应了一声,不知信没信她的话,也没有追问,反倒说起女儿,也就是陆晚霜的事来。
陆晚霜今年十七,已过了相看的最好年纪,又体弱多病,曾氏说着自己的打算,想给她寻个知根知底的体面人家,又话里话外提起赵韫,意思是再明显不过。
可裴歆却垂着眼眸,一直没有搭话。
她知道曾氏在打什么主意,也知道若论家世门楣,表哥娶陆家嫡女,即使中了举人有了官身,也是高攀了的,且论容貌才情,陆晚霜不输其他任何闺秀,除了身子弱一些,还有…心思敏感,性子还有些过激。
这才是裴歆最担忧且不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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