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奢望帝王恩,你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
白穆点头。
“深宫尔虞我诈,人心险恶,切忌遗失本性。”
白穆点头。
“记住爹娘与你说的话。”
白夫人最后叮嘱道。
白穆仍是点头,接着依次抱了抱白夫人和白老爷,随着陵安头也不回地离开。
晨曦微露的天空呈现出深沉的靛蓝,几点寂寥的闪烁星光渐渐淡去,静谧的小村里,几户早起的人家已经点亮晨灯,炊烟缭缭。
不知哪户人家的孩子,一大早便打开了羊圈,笑嘻嘻地往一头老山羊身上爬。
白穆哭过太久,眼睛有些肿,眼底的红丝却已经褪去。
清晨净凉的风吹来,挂过眼泪的眼角紧绷而干涩,抬眼看这天高物静,只觉得分外清明。
她一一扫过这些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安宁静好,捋了捋凌乱的发丝,沉着地一步步向前。
原来她没有资格哭。
没有资格软弱。
今时今日,每一步都是她亲自走出来的,怨不得任何人。
她并不相信父母所说的所谓她不是他们亲生女儿的说法。
她不知道他们预见到了什么样的麻烦,以至于要说出那样的谎话以免连累到她,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害怕什么,以至于连一句“为什么”
都不许她问。
回到马车上时,商少君坐在马车里,侧脸被朝阳的晖芒照亮,莫名的和煦。
许是一夜未眠,眼角有淡淡的倦意,看到白穆,那抹倦意便被笑意取代。
整整一夜,车上暖炉里的火早便灭了。
早春的凌晨还是有些冷,白穆握住商少君的手,一片冰凉。
她靠在他身上,触到他沾着露气的袍子,轻声问他:“你会伤我爹娘么?”
“不会。”
商少君回答得肯定。
“有你在,还会有人能伤我爹娘么?”
“不会。”
“商少君。”
“嗯?”
白穆没有再说话,靠在商少君的胸口,眼帘垂下,浓长的睫毛上几点晶莹,仿佛渐渐睡去。
商少君也没有再问,俯身抱起白穆,让她由坐着变作躺着,脑袋伏在他的腿上。
为了避免太打眼,马车不大,普通的两人座。
白穆蜷在坐榻上,脸颊贴着那片温暖,嗅着熟悉的味道,夹杂着春日青草香气幽幽袭来,疾行的马车使得窗帘偶尔被吹开,映入清新的翠绿。
快到皇宫的时候朝阳正好斜射到鲜亮的琉璃瓦上,白穆垂目望着清新的翠绿被璀璨的金黄色取代,突然便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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