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过来瞧瞧。”
白穆饶有兴致地起身,一眼望去,净白的宣纸上,只有她一人跃然纸上,微微垂首,专注看着什么,双手的姿势是捧着什么,可偏偏手上空空如也。
商少君竟能画出一幅像样的画,或者不止是像样,可说栩栩如生,虽然有些地方很是怪异。
白穆按捺住惊奇,只问道:“这不正是我在矮榻上看书的模样?矮榻呢?我凭空坐着不成?”
商少君蹙眉摇头,“朕愚钝,画不来。”
“那书呢?皇上连我这样大的人都画得出来,不会一本书都不会吧?”
商少君仍是摇头,“朕愚钝,画不来。”
白穆昵了他一眼,“皇上这是戏弄我呢。”
商少君笑着从身后抱住她,手臂揽过她的腰肢,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间,笑道:“岂敢。
当真是朕愚钝,不得入心者,不得诉之笔端。”
白穆的眼帘微微一颤,心头便向是被浮柳划过的春水,涟漪般圈圈荡开。
她推开他的手,面上带笑地回矮榻,一边道:“你还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朕只说阿穆爱听的话。”
商少君笑容温和,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穆的身影。
白穆剜了他一眼,颔首看书,半张脸都埋在毛领子里,透着微微的粉红色。
“阿穆,我们再去一次沥山如何?”
商少君突然问道。
白穆看着书,漫不经心道:“为何?”
商少君并非贪玩之人,去年冬日沥山之行,后来想想,他必然是在那个时候与柳行云串通好对付柳轼。
这次又去沥山,也不知他还有什么打算。
“朕想借机去灾区瞧瞧。”
商少君随手打开本折子,道,“朝廷派去的人力不少,花的银子不少,时至初春,暴雪不再,何以那些灾民还是大批涌往南方?”
白穆托腮想了想:“沥山虽偏北,周围环境较好,并未受灾,去了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朕说借机。”
商少君无奈地扬了扬眉头,道,“朝廷那群老头子,朕若直接说去灾区,必然各个小题大做,胆战心惊地说什么龙体要紧,国不可一日无君。”
白穆撇了撇嘴。
虽然柳家和洛家的势力大为削弱,保皇派一时间风头乍起,但为首的都是些思想守旧的老臣,虽然护拥皇权,却未必支持商少君所有的想法。
商少君登基的时日毕竟还短,还未来得及培植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
“你带我去?”
白穆眨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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