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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拿出一封,私通宫妃,戕害皇嗣,柳家有十个九族都保不住!
白穆再也坐不住。
去年沥山回来之后柳轼被捕入狱,直至今日也未能正式判罪,一来仪和宫大火并没有证据指向是柳轼所为,二来柳轼带入宫的那些刺客,第二日一早便全都死于狱中,三来柳轼拒不认罪,各方势力干扰,在天牢一关就是一年多。
若有了这些信,他岂能再矢口否认?那些蹙拥他的官员又何来脸面再替他辩护?
白穆按捺住越跳越快的心,一封封看过,又一封封收好,对商少宫轻声笑道:“你把这些信送给我如何?”
商少宫摇头,也不知是没听明白还是不愿意。
白穆深吸一口气,笑道:“哪,你送我这些,以后我就每天都来跟你一起玩,还给你带好吃的。”
商少宫看了看信,又看了看白穆,将信一股脑推给白穆,接着拉着她的手要去后院玩。
白穆将那些信捡最重要的几封放入衣襟,剩下的一起放回原位,再心不在焉地和商少宫玩了两个时辰,才等来裴瑜接她。
“本宫要去勤政殿。”
自从知道裴瑜便是洛秋颜所说的那个男子,白穆对他一直没什么好颜色。
裴瑜似乎也不在意,带着她越过殿墙便行礼退下。
天色已泛黑,白穆想着刚刚她看到的内容,心下有些紧张,越是紧张,步子便越快。
临近勤政殿的时候,还与一名宫人撞了个满怀。
好不容易勤政殿就在眼前,她一眼扫见身姿婀娜的柳湄正举步进去。
狂跳了一个下午的心,突然便静下来。
她隐在廊柱的阴影处,静静地望着勤政殿的那扇门,坐下。
夜风净凉。
白穆的身子在沥山受过重伤,极为怕冷,初秋的凉对她而言已如从前的冬日那般。
但她靠着冰凉的廊柱,一直望着那扇门,看着殿内灯烛闪烁,几乎眼都不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两个时辰,或许三个时辰,月已上中天,那扇门仍旧没有动静。
白穆仍旧望着,眼前的光线却被一人挡住。
白穆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垂下双目。
“卑职送娘娘回去。”
裴瑜冷声开口。
白穆微微一笑,出口的声音略有沙哑,“这次你总不是奉命吧?”
商少君不知她在这里,就算知道,恐怕也无瑕吩咐裴瑜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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