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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后,贤妃宫中虽然仍旧封赏不断,皇上却不再过去。
而贤妃不知悔改,断然称病,闭门不出。
却不想,这样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她重新出现在众人眼前。
与从前一样浓艳的面妆,厚重到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与从前一样清冷的阵仗,只有一名宫女相随,也与从前一样目不斜视,径直就站到了仪和宫前。
白穆自认循规蹈矩,恪守本分,倒从未想过自己的举动会带来那么多侧目。
她不出门,因为没必要;她浓妆,因为有人喜欢;她只带着碧朱,因为只有阿碧能说上话;她目不斜视,因为……宫路难行呐……
仪和宫前的雪被扫得干干净净,两枝白梅探出脑袋,白穆走过时,积雪站不稳枝头,带着沁香梅花瓣一并落下。
不等白穆说明来意,守在外头的掌事宫女已经俯身行礼,并道:“娘娘请稍等,奴婢这就进去禀报。”
白穆不着痕迹地扫了扫站在外面的几名宫女,不过片刻刚刚那宫女便出来引她进去,轻声低语道:“娘娘这个时辰来,太后近日身体不适,刚刚歇下了,又怕娘娘在外久等,所以……”
白穆轻轻“嗯”
了一声,示意她明白。
入得寝宫,太后果然还未起身,姿容不整,便隔着屏风见白穆。
白穆带着碧朱行完礼便安静地坐下。
那头的太后轻咳几声之后便笑着道:“孩子,半年不见,竟是愈发娴静了?”
白穆垂眼,轻声道:“如湄谨遵母后教导,不敢有半分行差踏错。”
太后低笑了一声,似有些许宽慰,“果然长进多了。”
“谢母后夸奖。”
说话间,白穆又默默扫了守在寝殿里的宫人一眼。
“你既是主动来见哀家,可是想明白了?”
太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病后的沙哑。
白穆沉默许久,才缓声答道:“如湄明白,宫中唯有母后是真心实意待如湄好。”
碧朱本是低眉顺眼地垂首站在白穆身后,此刻忍不住抬眼,并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早在半年前太后就有意拉拢,她这样说,岂不是同意与太后一伙了?
太后果然欣然笑了,“难得你乖巧懂事,你既想明白了,想必皇上也很快会想明白了。”
白穆没有答话。
太后顿了顿,又道:“哀家也乏了,你先回去罢。
宫里头那些闲言闲语你不必放在心上,哀家不在意。”
“如湄不孝,谢母后抬爱。”
白穆柔声行礼,再次扫过寝殿一眼,带着碧朱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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