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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阿穆?”
商少君沉眼望住白穆,眸子里的微光明明暗暗,倒影着她略显苍白的脸。
“商少君……”
白穆眸光一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闭眼吻住他的唇。
商少君的身子微微一颤,复又燃烧起来,紧紧搂住纸片似的人,轻而易举地剥落了挂在她身上的几片衣裳。
白穆同样搂着他,指尖滑过他厚实的胸口,婉转流连覆住他的背,一寸寸地爱抚。
他这一身的伤口,当初捡到他时,柴福那里并没有太好的药,救回一条命已是万幸,疤痕是永远抹不去了。
她曾无视男女大防,替他一点点地清理伤口,上药换药,频繁到她几乎记得每一条疤的纹路。
他是闯入她生命的第一个男子,给她担忧,给她欢笑,给她眼泪,给她誓言,给她等待。
她觉得全身都融成了一滩水,明明是秋日的夜晚,却仿佛看到斑斓的□在眼前一点一点地绽放,带着三月的阳光,融成一阵蕴暖的风滑过眼前,滑化了身子,滑湿了眼角。
她察觉到他柔软的唇,轻细地吻过她的后背,顺着她背上的伤,辗转到她左肩上的伤口,轻啜啃咬,仿佛要将那伤痕抹去方肯罢休。
本就发热的发肤愈加地灼热,骨子里却越来越觉得寒冷,只拼命地攀住身边的滚烫,似乎要融入骨血才能驱散那份寒意。
“商少君……”
他的吻让她蓦然想起那两次,一次面对饿狼,一次面对怒熊,没有一丝犹豫,一毫惧怕,只想着救他。
她□的身体哆嗦着,攀上他的肩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仿佛恨不能嵌入其中,哽咽着道:“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地……爱你……”
尖锐的疼痛穿透身体,白穆的声音蓦然一哽,双眸有一瞬的空洞,眼角便滑下泪来。
攀在她身上的人倾身吻她,吻去她眼角的泪,灼热的气息缓缓驱散体内的寒冷,身下紧密的切合让她恍惚看到了漫天飞舞的火红色同心结。
“阿穆你看,我和你的命绑在了连理树上,再也分不开了。”
再也分不开了……
再也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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