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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刘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进行质问,等晚上吃过饭,空气里的燥热退去,三人坐院子里开始乘凉,她才开口询问。
习望倒是挺诚实,供认不讳,他近乎破罐子破摔般的道:“是我拿了,反正你休想走。”
刘念没反应,倒是姜芮首先激动的开了口:“你已经20岁了,能不能别干这么幼稚的事?刘念有她的自由,不管她想去哪里你都管不着,能回来我们一致欢迎,如果外面的世界更令她向往那我们就祝福她,这才是身为朋友应该做的。”
习望失态的吼道:“什么朋友?我压根就不想做她什么狗屁朋友!”
姜芮一愣,“你小子什么意思啊你!”
刘念拍了拍姜芮的胳膊,淡道:“算了。”
这么件事,在她这两个平淡如水的字眼里消磨殆尽。
习望震愣过后自以为她终于妥协了下来,却不知刘念只是准备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进行反抗。
次日习望逃避般的没和刘念多做接触,自然察觉不到,几天后才渐渐发现刘念对他似乎有些不同于平常的疏离,他忍不住去找她说话,结果得到的反应是毫无反应。
习望后知后觉自己被刘念忽视了,那种仿佛你只是空气一般的存在,看不见摸不着,就算你出了声对方都不会抬头看你一眼的无视让人很是挫败和焦躁。
这样的情形很熟悉,他经常能见到,每次沈忆枫来刘念都是这么招待他的。
原来几天的时间,他已经沦为和沈忆枫同等角色。
习望难受又感到极度的不甘心,他拦下从厨房进来的刘念,质问道:“你打算不搭理我了?”
刘念缓慢的眨了下眼睛,转身要走,习望一把拽住她,“说话。”
“对于一个不懂得尊重我的人我无话可说。”
她扫了眼习望,那种淡漠到带了凉意的视线让习望感到陌生。
他声音颤抖着问道:“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刘念缓慢的将手抽了出来,“我以为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结果你似乎没这个意向,那么算了。”
她再次往外走去,习望没再拦着,只是对方的话让他心里憋闷的难受,仿佛要窒息一般。
这个晚上,他去了姜芮的房间,姜芮坐在床沿上,他在距离一米远处站着,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窗外零星洒落的光线,母子两两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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