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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罗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叔叔婶婶没有赶我走,我该感激才对。”
“那罗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
只可惜啊……”
他顿了顿,又迟疑地问道,“他们……去得可安详?”
那罗自然明白他指的他们是谁,不禁眼圈一红,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
“喂喂阿善,你听说了吗?”
门外忽然传来了邻居老三的声音。
叫着那罗叔叔的名字时,老三的声音显然有些莫名的兴奋。
阿善连忙应了一声,“什么事?”
“听说今天有一支汉使队伍在附近被劫杀了,啧啧,好像是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阿善倒有些不以为然,“这也不是新鲜事了。
我们楼兰人又不是第一次劫杀汉使和商队。
丝绸之路的南北两道都要通过我们楼兰所控制的地方,有人频起谋财之心也不稀奇。
况且我们现在有匈奴做靠山,楼兰国当前最受宠的王妃也是来自匈奴,杀几个汉使没什么大不了。
就算是大汉的天子也鞭长莫及。”
“这次不是我们楼兰人干的,是匈奴骑兵。
也活该这些汉人倒霉,碰到我们说不定还能留下性命,容貌清秀的多半会被卖身为奴。
碰到匈奴人那是根本别想活下来了。”
阿善还想说什么,却听到里面的妻子不耐烦的叫他进去,只得赶紧收了声。
在进房间前他又为难地看了看那罗,“那晚上……”
那罗垂下了眼睫,“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叔叔请放心,我死不了。”
说完,她就转身出了屋子,径直走向了院子后面的羊圈。
羊圈子里的几只羊,现在差不多就是叔叔家的全部财富。
之前每次惹了婶婶生气,也必定是被赶到这里与羊共眠。
还没踏进羊圈前,那罗就惊讶地发现了地上有几点暗红色的血迹。
起初她还以为是羊出了什么事,直到拔开了角落里的草垛,她才明白那些血迹的由来。
在浅黄色的干草上,竟然躺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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