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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那碗甜酪……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急着要解释,一抬头正好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尴尬之余又迅速低下了头。
“我当然知道你没那个胆子。”
他扬了扬眉,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如果你是故意的,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然地站在这里吗?”
“那二王子……为什么还要责罚奴婢呢?”
她不解地问道。
对方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你是说……伺候本王子是责罚你?”
那罗心知自己一时失言,连忙绽开一个看似无邪的笑容,说道:“奴婢的意思是……奴婢笨手笨脚的,怕是伺候不了二王子。
若是没有伺候好,不就要受责罚了吗?”
这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安归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因此对这等狡辩他也就不揭穿了。
“正因为你笨手笨脚,我才给你这个机会多加练习。”
他也给出了一个完美的理由,边说边解开了身上的浴衣……那罗再抬头时看到对方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不禁吓了一大跳,连忙侧过头去,慌忙地脱口道:“你,你做什么!”
他颇为好笑地看着她,说:“做什么?当然是脱衣服泡温泉。
你有见过穿着衣服泡温泉的吗?好了,去把那个装了葡萄酒的琉璃瓶拿来。”
那罗将葡萄酒拿来的时候,安归已置身于乳白色的温泉水中,他的一头暗金色长发被打湿,一绺一绺漂浮在水面上就像是金色的迷梦。
他伸手接过了斟满葡萄酒的青琉玻璃杯,轻轻晃动了一下,那殷红如血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出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那罗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他的背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里居然有一条极长的伤疤,犹如蜈蚣般张牙舞爪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后背。
她不禁大吃一惊,看这伤疤当初也是极重的伤。
可他贵为王子,这世上又有什么人胆敢伤害他呢?
“这是我五岁那年留下的。”
即使没有回头,他也知道她正在看什么。
那罗忙敛了目光,说道:“奴婢不是故意要看的。”
他这个样子她想不看到也不行啊。
“在宫中要牢记一点,万万不可存有好奇之心。
好奇心越旺盛,死得也就越快。
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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