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睡眠不足,再加上兜头这么一盆冷水,那罗的身上也禁不住打了几个冷战。
她也不屑搭理那宫女,自顾自站起身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就想离开。
那宫女被她的无视态度给激怒了,喋喋不休道,“你别以为仗着王妃护着你就能为所欲为,我们这里根本就没人喜欢你。
喂?你怎么不说话,不说话了不起吗?没有一点家教,根本就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
那罗脸色微变,冷冷瞅着她,“你再说一遍?”
宫女愣了愣,仍然不服气地嘴硬道,“再说几遍都可以,你就是个有娘生没爹-----”
她的声音说到一半嘎然而止,因为那罗已经迅速从地上抓起一样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并且迫使她吞了下去。
她惊恐的捂住了嘴,脸色大变,“你,你把什么塞到我的嘴里去了?!
要是我没命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罗转了转眼珠,纤巧的嘴角牵出一抹讥笑,“我是看你太辛苦,给你补充点营养。
那不过是我们楼兰常见的蝼蛄而已,不但毒不死你,还主治恶疮,好的很。”
宫女一听就急忙跑到了角落,捧着肚子干呕起来。
这一次反击的效果不错。
那罗一时忘记了自身的窘境,抿着嘴笑了起来。
“死丫头,你又在惹事生非了。”
从那罗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这声音听起来介于少女和少年之间,清朗中夹杂了几分尖锐。
那罗略微放松的神经又立即紧绷起来,待她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已换成了标准笑容,细声细语道,“婢子见过两位王子。”
二王子安归依然还是那么迷人,三王子也俨然长成了俊秀少年,不过气质却是和哥哥截然不同。
就像开在同一枝头上的两生花,一朵是明媚浓烈的石榴花,一朵是华美魅惑的曼陀罗。
站在那里的两位王子就像是自然界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意象的具体化。
如同正午和夜晚,晴朗的天空和迷离的晨雾,沙漠中炽热的沙,和吹过高山山巅的风。
随着她年纪的增长,三王子对她的称呼也从死孩子也随之变成了死丫头。
这几年来,三王子倒是没怎么再欺负她,但嘴上的刻薄劲却还是有增无减。
至于安归,那罗听到他的声音就紧张,因为一不小心总会落入他设下的套,平白无故被他取笑嘲讽一番,运气不好时还会吃点皮肉之苦。
碍于他的身份,每次她也只能暗暗吃下哑巴亏。
三王子看着全身湿透的她,没好气道,“真是个蠢蛋,人家泼你你不会躲吗?”
你睡着的时候会躲吗?问出这样问题的你才是蠢蛋呢!
那罗在心里暗自腹诽,脸上却还保持着谦恭的笑容,“婢子下次一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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