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说这次只是还你一个人情,别无他意。”
那罗愕然,还一个人情?难道是因为几年前古丽故意使绊害她打翻了茶水,而她却没有说出来的那件事?想不到古丽还一直记着。
当初一次小小的忍耐,居然能在此时帮她杰微渡厄。
“所以这次啊,我看你算是躲过去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下次可千万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如果连性命都没了,那其他还有意义吗?”
乌斯玛说到最后那句话时稍稍提高了音调。
那罗轻轻咬了咬嘴唇。
忍不住问道:“乌斯玛,你什么也不想问我吗?你这样帮助我,就不怕自己被我牵连吗?”
“小时候我听一个异族商人说过一个汉朝那里的故事。
说是在秦末有个叫做季布的人,一向对朋友重诺言。
当时有句话叫做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
后来他得罪了汉朝皇帝,被悬赏捉拿。
结果他的朋友们不但没有被重金诱惑,反而还冒着被灭九族的危险来保护他。”
她顿了顿,“当时我听了这个故事之后就非常崇拜季布,暗暗下了决心以后也要和他一样。
尽管我是个女子,可也想做个对朋友重诺的人,在朋友有难时更能毫不犹豫出手相助。
那罗,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尽管有时身不由己,可是在重要的关头,我想帮助你,也相信你。”
那罗一时心潮起伏,眼圈泛红,只觉得自己对这份情谊无以为报。
“对,对,我们是朋友……”
她忽然觉得朋友这两个字在自己的心里瞬间重逾千斤,是如此的珍贵和难得,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给对方看,证明自己是多么在意这份情谊。
可如此激动得情绪化为语句从口中出来时却变成了,“乌斯玛……若是你将来有难,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乌斯玛瞪了她一眼:“呸呸呸,你这是咒我吗?”
“不是不是!”
那罗也不知为何自己变得笨嘴笨舌,“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乌斯玛扑哧一笑,敲了一下她的额角:“好了好了,快好好跟我学绣花样吧!”
那罗看了一下这条绣得惨不忍睹的绣样,嗫嚅道:“我有绣得这么难看吗?”
“你现在的水准连这样的都绣不出来呢,快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
那罗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度过了好几天,二王子倒是再也没来找过她麻烦。
她总是是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二王子可能是相信了她那夜没有出过宫,和瞎马事件并没有任何关系。
但二王子此人是如此多疑,那天在听了乌斯玛她们的话还特意再来试探她,若是当时她不够镇定,或许就露出马脚了。
假如真的是那样的话,不止是她,连乌斯玛和古丽都难逃牵连……一想到这个可怕的男人,那罗的头皮就隐隐发麻。
不知为什么,她的潜意识里总觉得这件事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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