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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昭,你还没告诉我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呢?你怎么会成了汉朝使者呢?而且,这里……这里不是你的伤心地吗?你回来就不怕触景伤情?”
那罗终于有机会将心里的一大堆疑问抛了出来。
傅昭笑了起来:“回长安之后,承蒙太尉大人怜悯将我收为了义子,和大人的次子同食同学,成人之后我就在鸿胪寺任职,专门负责和西域各国相关的事务,也算是继承了叔叔的遗愿。
这次出使楼兰是我主动要求来的。”
他注视着她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里对我来说,有着太多的记忆。
有悲伤的、冰冷的、也有——温暖的。
我是想借此机会凭吊在这里过世的叔叔,也是……想看看能否有可能再找到那个给予我温暖的人。”
她的心里微微一动,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怎么当时出手就那么狠呢?”
他似笑非笑地挑起了嘴角。
那罗的脸一红:“那我也是为了你好嘛,当时不把你打晕你根本不肯走。
我是看那个流光连你都打算不管了,一时着急才出手的。”
“我当时知道你是为我好。
只不过你那时才八岁,这像是一个八岁女孩做出来的事吗?”
他的黑眸中笑意顿现,“那个叫流光的人,好像也有着一段悲伤的过往,所以才如此痛恨楼兰人。
我回长安之后倒偶尔也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听说他这几年都在匈奴一带。”
那罗抬起头看着他,唇边的笑颜如花瓣轻绽:“不管怎么说,你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好。
现在能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觉得好像做梦一样……很开心很开心。”
傅昭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你看,那罗,这是你那时送给我的匕首,我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这次一定是它指引了我找到了你。”
匕首外新加了个精致的牛皮套子,上面几乎一尘不染,被擦得闪闪发亮。
显然匕首的主人对此很是爱护珍惜。
那罗记得当时打晕了傅昭后,就将这把匕首放在了他的身上,让他作为防身之用。
此时她再见到这把匕首也是喜出望外:“这把匕首还留着?我还以为你早把它丢了呢。”
“怎么可能?”
他略带促狭地笑了起来,“这把匕首和送匕首的野蛮姑娘,我都是不会忘记的。”
“你现在来说风凉话了,不野蛮能救你吗?”
她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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