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求饶到谩骂,嗓子都快哑了。
最后冷漠地闭嘴,他咋拱我我都坚决不再出声了。
爱咋滴咋滴吧,死了更好。
我窝着身子趴在草上,任凭那鼠变态来回用嘴拱我。
可能是我态度太坚决了,那鼠变态疑惑地吱了一声,也不再动我了。
我抽抽噎噎背着身子掉着金豆豆。
突然感到那鼠变态又轻轻拱了我一下。
一堆水嫩饱满的小浆果,被他小心翼翼地推了过来。
我瞧了瞧那堆小浆果,感到嗓子渴得要冒烟了。
毕竟一晚上我都没有喝过水了,更别说刚刚还喊了这么久。
试探性地探出爪子拿了一个,发现没被制止后,我立刻往嘴里使劲塞了起来。
水分充足,滋味酸甜,我一时间吃上了头。
吃了一会后,我情绪上也缓过劲来了。
我肿着眼睛,开始观察坐在我不远处的那个鼠变态。
体型比普通老鼠要大,大大的脸蛋,棕白交错的条纹,腹部全黑。
我靠,这,这鼠是快要灭绝的黑腹仓鼠吧!
他正好跟我是本家啊!
我抱着个浆果试探性往他那走了几步,把浆果放到他跟前。
看他没有反应,又把我之前藏的粮食全翻了出来,跟那颗浆果堆在了一起。
全程那黑腹鼠安静地坐在那看着我倒腾。
我做好前置工作后,在黑腹仓鼠对面坐好。
我哑着噪子跟他说话:「大哥,是这样的,我交粮,你让我在这住一段时间。
」
我边说边做着肢体语言,四肢倒腾得飞快。
你看,咱俩都是本家,就当是帮帮忙,我也不长住,明天开始我就挖自个的
洞……」
我话还没说完,那黑腹仓鼠突然站起来一脚把我的粮扒拉到一边。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他把我抱了起来,往洞里的草窝上一躺。
嘿,还搂得挺紧的!
我在他怀里挣扎着挠他:「你什么意思?你对我的粮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是不是
在嘲笑我!
」
更可气的是,我说完他就吱了一声。
我立马加大挣扎的力度,结果他直接翻了个身,把我藏在腹部了,还用手拍了拍
我,示意我安静。
靠,这死变态仓鼠,老喜欢贴我。
别不是看我貌美,心怀不轨吧!
在暖和的怀里,隔绝了外面的冷风与不安,我渐渐安静下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