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珏看来,楚王指不定也是一张牌,只不过半途出了差池、废了,便也就被人弃了。
裴秉盛非但不认错,反倒壮了胆,欲一意孤行,他道:“父亲,时局变了,您那一套也当变一变了,如今满朝官员都在想退路、找靠山,只有你还在这里拦着我。
伯爵府那头才风光了几年?就因为没跟对人,如今落得门庭凄凉。”
裴珏气得胸脯起伏,他懒得再理论,厉声吩咐道:“曹管家,找人把这个逆子给我绑起来。”
二老太太、裴少炆等纷纷劝和,但裴珏今日是铁了心要治一治裴秉盛。
很快,裴秉盛被下人绑在了椅子上,反抗不得。
原以为只是拿藤条行行家法,岂料裴珏取来碗口粗的棒槌,走到裴秉盛的身前道:“当年你犯下大罪,身为父亲断了儿子的前程,使得少炆险些不能科考,我便应断你一条腿。
如今,少炆的官途刚有起色,一家人重回京都,你又想掺和皇储争端,使家人陷入危险境地,则应再断一条腿……你既不知悔改,便新账旧账一起算罢。”
知晓老爷子从不说笑,言出必行,裴秉盛终于露出了怯意,连连摆头惶恐道:“孩儿知错了,父亲不要啊,不要断我的腿,儿子不想当个残废……”
没等其他人前来拦阻,伴随着两声惨叫和枯枝般的咔嚓声,绑在椅子上的裴秉盛,小腿已然折断扭曲。
裴珏散落几缕白发,他有些乏力地用棒槌撑着地,看着疼到面目狰狞的儿子,道:“我裴珏宁愿生了一个废人,也不愿生一个庸碌无能的自大者。”
他吩咐道:“给他松绑,他若还想出去,便让他爬着出门好了。”
棒槌落地哐当响,裴珏搀着腰,有些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正堂。
半道,他一把扯开了常年穿着的假立领,扔在了地上,与教不成器的长子相比,脖子上这道疤痕又算得了什么。
……
风雨欲来树先动。
万寿节前一夜,三更天里,一架马车停到了张秀才家门前,年近六旬的张秀才不觉蹊跷,反倒觉得受贤主重视,气派极了,已有几分迷了心窍。
不过,准备登车时,张秀才还是犹豫了一下,好奇问道:“官爷,主子安排我等去做些什么?”
前来接应的这几人,个个高大魁梧,明明是在夜里,却一直戴着头盔不摘下来,率队那人道:“不该问的别问。”
“总要知道去做什么,老夫才敢上车罢?”
那人冷笑几声,讽刺道:“你与伯爵府裴世子为连襟,应当对他两个儿子的下场有所耳闻,如今林家、裴家自身难保,有一份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还挑三拣四,活该你一把年岁还受人白眼。”
此张秀才正是林氏长姐的丈夫,没什么本事却自视甚高。
那人又劝道:“若不是知晓你有些才华能耐在身上,这份从龙之功、日后的天子近臣,也是你区区秀才可以染指的吗?你若顾忌,此事就此作罢,权当我们白跑一趟。”
“可别,可别。”
张秀才急急忙忙提着下衣摆,慌慌乱乱爬上的了马车,生怕错失良机。
马车上,那人塞给张秀才一根粗实的枣木棍,张秀才不敢接,口吃道:“我……我一介书生,官爷给我一截枣木棍做什么?”
“打打杀杀的事不指望你,给你根棍子自保,拿着。”
那人道,“不过,你若能给那逆臣头目来上一棍子,便算立了头功。”
张秀才接过棍子,问道:“如何识得哪个是逆臣头目?”
“人人都护着的,身穿锦缎的,自然就是逆臣头目了。”
下了马车后,漆黑不见五指的夜里,张秀才手里紧紧握着枣木棍,随着一队人一路抹黑前行,推搡催促下,他只顾着往前走,根本不知途经了哪里,将要去往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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