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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年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问:“有事?”
“嗯。”
陈曦点头,“家年,我想回去上班。”
“为什么?”
“我这个样子……”
陈曦轻笑,全是自嘲,“家年,我不能一直这么闲着,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废人。
你让我回去上班吧,我没问题的。”
“等你病好了再说。”
周家年把温凉的粥递给她,一贯的打太极。
陈曦知道他不会同意的,她心情不免焦躁,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发脾气:“家年,能不能别‘再说再说’的,我真的快无聊疯了。”
“曦子,你到底怎么无聊了?”
周家年认真的问,“连连看通关了么?”
陈曦痛苦扶额,默不作声。
察觉到陈曦今晚有些不对劲,周家年叹了一声,说:“你先把粥喝了。
等你病好了,再来做一次评测,我到时候再评估。”
还是要做心理测试……
陈曦恹恹的垂下眼,她的脸色苍白,又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下巴尖尖的,越显病态。
-
陈曦没有喝粥,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她说:“家年,你走吧。”
周家年从不会强迫陈曦,他也不能多问,只好败下阵来。
将粥搁在床头柜上,周家年一言不发的离开。
到楼下,他却没有急于走。
点了支烟,周家年开始安静等待。
今晚陈曦不对劲,肯定与刚才电话里的那个人有关系。
他知道,那个人肯定回来。
周家年想见见他。
也不知等了多久,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停到楼下,从车里下来一个男人,瘦瘦高高的,暗沉的夜里,这人的眉眼并不清晰。
可周家年有个直觉,这就是他要等的人。
-
陈曦住在繁华喧嚣的市中心,周五晚上车很多,到处都堵,一路走走停停,温寒到的时候,时间有些晚了。
他下车,一手提着猫笼,另一只手拎了个袋子,里面是他买的一些退烧药。
经过楼前的小花坛,温寒留意到有个男人在那儿抽烟,有些奇怪。
他偏头看了周家年一眼。
这一眼,温寒的眉眼渐渐露出水面,一点点震人心魄。
周家年在看到的那个瞬间不由怔住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轻轻颤了颤,积蓄很长的烟灰就这么没有意识的掉了。
温寒没有在意,他冷冷收回视线,往楼道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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