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初初听到这三个字,陈曦怔了一怔,低头随手翻了翻资料,她才恍然大悟,“不用。”
陈曦摇头,淡然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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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家年那儿出来,陈曦主动和那位贺明联系了一次。
电话里,对方那边挺着急的,说是先前负责采访的记者嫌累又穷,跑了,整个团队半停工状态,让她越快过来越好。
这是一种被渴望的需求,陈曦陈旧快要腐朽的四肢在这一瞬仿佛灌入了新鲜的血,她突然就兴奋了,当即与贺明商议下时间。
有了打算,陈曦得回家一趟。
周一的下午,闫文清和顾真真在家,闫文清在房里午睡,顾真真在客厅边吃西瓜,边看电视。
见到这么悠闲的顾真真,陈曦不由疑惑了,“真真,你怎么不上课?”
顾真真叹气:“小姨,我放暑假啊。”
陈曦一愣,扑哧笑了,她好像越来越傻了。
“曦曦回来了?”
卧室里传来闫文清的声音,陈曦应了一声,推门进去。
闫文清床头有一株含羞草,盛夏时节,芽嫩的发绿,让人打从心底喜欢。
陈曦顽心大起,手来回拨弄着,那密密的小叶子合起来,瑟瑟发颤,怪有意思的。
闫文清刚睡醒午觉,这会儿戴着老花镜靠在床头看书。
纸张泛黄,带着年代的厚重感。
“妈,在看什么呢?”
陈曦脑袋凑过去,正好扫过最上面的一行字,“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三日,天公不作美……”
“又在看爸爸的日记啊?”
她问。
“嗯。”
陈父去世后,闫文清闲来无事,总是会看过去的一些东西,陈曦这会儿也跟着一起看,父亲日记里写道:
“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三日,天公不作美,雨下的很大。
我和怜生淌水走了几十里路,经过一处农田时,蛙鸣阵阵。
怜生突然文绉绉的念起诗,‘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可笑的是我们两个读书读傻的人,到最后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稻田——因为到处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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