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的质问未免太过理直气壮,温寒惊诧不已,一时间目瞪口呆,连燃烧的烟灰都忘在那里,只剩不可思议的滞愣,还有一脸“你居然好意思问我”
的错愕表情。
倏地,温寒抿唇笑了。
是彻彻底底被陈曦的无耻给逗笑的,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像一滴水入了海,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那位任珊珊没来上课,难道我不应该么?”
温寒淡淡的反问。
这场对话让他觉得特别幼稚,好像自己也沦落成跟她一样的神经病!
他说话的时候会直视对方,而喉间的那枚喉结会上下移动,像一枚最最精巧的机关,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陈曦捻了捻手指。
“可是温寒——”
她顿了顿,说,“任珊珊身体不舒服,所以才拜托给我。”
态度比先前稍稍软下来。
温寒并不接话,他弹了弹烟灰,又吸了一口,似乎在判断这个理由的真实性有多少。
陈曦有些着急:“你这样我就失信于人了。”
她在求他,可听上去更像是在抱怨他的冷酷无情。
温寒愈发觉得这人可笑。
“什么病?”
他问,又说,“请病假需要开病假条。”
“不是吧?”
陈曦惊讶的瞪他——这人未免也太严格了些?
温寒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自己也很无奈。
他丝毫不愿为难那帮学生,可马上要期末考试,按照学校教务处的要求每个老师必须点名,用做平时成绩。
他上节课已经旁敲侧击的提醒过,谁料到今天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见温寒不松口,这回轮到陈曦纠结了。
大姨妈这种事她虽然说得出口,可也得考虑那位任珊珊的感受啊……
陈曦为难的挠挠头,白净的脸庞蓦地微微泛起红晕,像浅浅遗落的桃花残妆。
温寒忽然通通明白过来!
他不自在的眨巴眨巴眼睛,空气似乎连带着燥热起来,夹着烟的手尴尬的滞了一下,他顿了顿,稍稍侧身摁灭烟蒂,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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