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罪人。
真真是痛彻心扉啊,陈曦想哭,可是她没有眼泪,眼睛好干好涩。
她的神思开始恍惚,呼吸也愈发沉重,她太累了,以至于每一次绵长的呼吸都要耗费掉许多的精力。
她直愣愣睁着眼,盯着天上的太阳,看的眼底模糊发黑,氤氲出的一道又一道的光圈。
在斑斓的光圈里,陈曦又看到了他。
人在临死的时候,究竟会看到什么?
陈曦想,她看到了陆雨,还是长大后的陆雨,他来接她了。
他走过来,俯下身来。
那一瞬,骄阳都没有那么的刺眼难受了,陈曦半眯起眼。
他的面容逆在光影里,额发凌乱的垂下来,薄唇紧抿,那双眼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只有无尽的悲戚。
陈曦想说话,可是她说不出来。
舔了舔皴裂的唇,她努力的尝试发音,她说:“你来了。”
因为干渴,她的嗓子完全哑了,涩的像是没有油的齿轮,又像是龟裂开的大地。
下一秒,她的身体忽的变得很轻,仿佛鸟儿一样腾空了,很软,很轻,他抱起了她。
依偎在他的怀里,陈曦沉沉的阖上眼,犹如倦鸟归巢。
-
陈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摇摇晃晃,像是在海上飘摇,又像是在风中招展,她挣扎着想睁开眼,可是无济于事。
她实在太累了,身体机能降到最低,她已经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
恍惚间,皴裂的嘴唇有丝丝凉意,好似有人往她的唇边擦湿润的水,那样的甘冽,像清甜可口的瓜。
陈曦凭着本能舔了舔,那种凉意便慢慢多了起来,汇聚起来,宛如汩汩小溪,一点点浇灌她这具快要死掉的身体,缓缓渗进她的五脏六腑,渗进她的四肢。
陈曦就这样模模糊糊睁开眼,眼前一团昏暗,唯有一点荧光。
分辨许久,她才依稀看清那是一支绑在帐顶的荧光棒,是暗夜唯一的光。
她被救了,在帐篷里,如今还有人拥着她,给她喂水。
这几个念头从陈曦迟钝的脑中慢慢滑过去,这一瞬,她是失望的。
她愣愣偏头,正好对上男人冒着青茬的下巴,视线机械的往上,陈曦看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眸子狭长,眼底猩红,疲惫,累极。
陈曦半眯着眼,看了许久,又缓缓解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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